2018年5月7日 星期一

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

 絲婉拉塔 (印度)
  絲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三歲時,她跟父親出遊。
途經距離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鎮卡特尼時,她突然讓司機轉上一條路去「她的家」,還建議說他們可以去那裡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後,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細節,她父親都一一記錄下來。
比如她說,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兩個兒子。她家是棟白色的房子,門是黑的,有鐵柵欄;四個房間粉刷過,其餘部份沒怎麼裝修。
前房地板是石板鋪成的;屋後是一個女子學校,屋前是鐵路,從屋內能看到一個石灰的鍋爐;她家有輛摩托車(當時極為罕見)。她說拜雅死於「喉嚨痛」。她甚至記得,她和一個朋友參加別人婚禮時找不到廁所。

  1959年春天,絲婉拉塔十歲時,有關消息傳到了班納吉教授那兒。班納吉拿著絲婉拉塔父親記的筆記,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棟房子。這房子屬於帕撒克家族,已於拜雅死後擴建了不少。
他採訪了那家人,證實了絲婉拉塔所說是真的。拜雅。
帕撒剋死於1939年,留下悲慟的丈夫和兩個年幼的兒子以及一群兄弟。這些帕撒克家的人們從沒聽說過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沒聽說過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兒子和大哥來到絲婉拉塔那時所住的查塔坡。
他們沒講他們的目的,還請了九位當地人一同前往。
  絲婉拉塔立即認出了她的大哥,並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對他的匿稱。
十歲的絲婉拉塔一個個看過去,有些是她認得的,有些是陌生人。當走到拜雅的丈夫斯裡。
潘代跟前時,絲婉拉塔垂下了眼睛,顯得很害羞。她說出了他的名字。她還準確地認出了前世的兒子莫利,她死時莫利才十三歲。
不過莫利打算騙騙她,差不多二十四小時內都堅稱他不是莫利,而是別人。
莫利還帶了個朋友去,騙絲婉拉塔說他是拜雅的另一個兒子,納瑞什。
納瑞什與這個朋友年齡很相近。但是絲婉拉塔堅持說他是個陌生人。最後,絲婉拉塔提醒斯裡。
潘代說,他從拜雅的錢盒子裡偷拿了1200盧比。斯裡。潘代承認了這個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隱私。
  幾星期後,絲婉拉塔的父親帶著她去卡特尼拜訪拜雅生前的家。
一到那兒,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變化。對所有人她都一見如故,或是流淚或是淺笑。
一個素不相識而且遠道而來的十歲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經讓她連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儼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樣子。
  以後的日子裡,絲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與這家人關係親密。
他們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絲婉拉塔對拜雅的長輩們尊敬守禮。
不過她與拜雅的兒子單獨在一起時,就顯得很活潑輕鬆,像個母親一樣。
當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十歲小女孩與素昧平生的三十幾歲男子這樣親密是不成體統的。
帕撒克家的兄弟們與絲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風俗,互換禮物,以表手足之情。
有一次,絲婉拉塔誤了這種儀式,帕撒克家的兄弟們覺得很難過,因為他們覺得她跟他們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們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於其地位財富,觀念西化,在此之前壓根兒不信輪迴;但他們承認絲婉拉塔讓他們改變了觀點,並把絲婉拉塔當成了拜雅的再生。絲婉拉塔的父親也接受了這一事實。
後來,當絲婉拉塔要結婚時,他還聽取了帕撒克家對女兒擇偶的意見。
  可能是因為和前世親人保持接觸的原因,絲婉拉塔始終能清楚地記憶前世的生活。
她說,有時懷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優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對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損。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這世的安排,順順當當地出落成一個標緻的大姑娘。

  在記得前世的人中,許多人發現他們前世的社會和經濟地位比這世更高,因此便對今生的貧窮不滿和抱怨,甚至責罵或者嘲弄他們的父母。絲婉拉塔的作法與此恰恰相反。
當她對自己所沒有的某種東西產生強烈的慾望時,她前世生活中相應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現眼前,她便感到了滿足,因為她發現自己在前一世時早就得到過了。

  1969年絲婉拉塔以優秀的學業獲得植物學碩士學位,並於1971年到一個學院任植物學講師,又於1973年五月結了婚。
  人類輪迴轉生案例:弟弟轉生為兒子這是一個來自美國阿拉斯加東南部特靈吉印第安人的案例,收在伊恩?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話輪迴》裡。

  吉姆?史文森於1952年出生於司德卡(Sitka)。他的父親,歐勒史文森(Olaf Svenson)是一位半特靈吉(Tlingit, 印地安族名)半挪威血統的人,他的母親美麗?史文森 (Millie Svenson)則為純克林吉血統的人。
吉姆從兩歲開始談起他的前世曾是他母親的弟弟,並住在一百里外之克魯可文(Klukwan)村(吉姆還是嬰兒時見過他的外婆,但一直到六歲半才去過克魯可文)。吉姆還正確描述了克魯可文附近一個湖的情況。
他在生氣時還經常要求到克魯可文村去與外祖母住。在2~3年裡他說了很多只有他的舅舅才會知道的事情,但以後就很少談到他前世的事情。
  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調查此案時,吉姆(當時不到9歲)已不再記得任何有關前生之事。但是史蒂文森博士仍然從吉姆的母親、父親、哥哥、二個姐姐及其他親人那兒獲知很多他前生的事。
下面是已故的約翰。西司克(吉姆的舅舅)的事跡及對他死亡的推測。
  約翰?西司克是一個純特靈吉印地安人。
像很多印地安人,他喜歡打獵及釣魚,並在這方面很在行。他喝酒過量,特別是果酒。1950年夏他死的時候約25歲,當時他在軍中回到阿拉斯加休假。
他住在有許多蛙魚村及食品罐廠的地區。有一天他帶了兩個女人一起乘了一隻小船出去,顯然是遊船。
幾小時之後這隻船被發現直立在岸上,馬達仍在,但船底洞塞卻不見了。
這些景象說明了這隻船曾淹滿了水,也許發生在很短的時間並發生在醉醺醺的乘客注意到危險之前。
搜尋隊在附近找到了這兩個女人的屍體,可是從未找到約翰西司克的屍體。在阿拉斯加東南方的河道,潮水可以漲得很高,水流會改變方向。
一退潮就可能將一個屍體很快地且永遠地帶走了。這些狀況使謀殺相當容易,就算有懷疑也極難證明。
約翰?西司克的哥哥漢斯(Hane)告訴史蒂文森博士,他相信那兩個女人的愛人因妒忌而殺了他。
漢斯說他曾聽說有一個證人看到這樁謀殺,但不願說出來怕被謀殺者報復。
  另一個特靈吉人於1950年夏天,在同一蛙魚罐頭廠當一艘漁船的船長,曾告訴史蒂文森博士,他認為約翰?西司克的死,謀殺是不大可能的解釋。
船長認為比較可能的是約翰。西司克攀附在進水的船很久之後淹死的,潮水雖沒帶走相伴的兩個女人,但卻把他的屍體帶走了。
  約翰?西司克的姐姐美麗(Millie),非常喜歡他,因而極度地哀悼他的死亡。
她要給她下一個兒子取約翰的名字來紀念死去的弟弟,但因她丈夫家有很多人取名為約翰,於是她和她的丈夫便將約翰取為兒子的中間名,因此他的名字為吉姆?約翰?史文森。
  在吉姆的肚皮上有四個圓,他的母親說這些是他從出生時即有的胎記。
在1961年時它們約為1/4寸直徑,與周圍皮膚的界線非常清楚。
三個圓的色素較旁邊的皮膚淺些,但另一個的色素較深。
三個圓是在右方沿著下腓骨前蓋著肝的位置,第四個是在肚臍右方約2寸處。
這些胎記非常像痊癒後的子彈入口處的傷痕。吉姆同他的父母談到他是被船長槍殺的,同時指著自己的腹部。
  漢斯。西司克很肯定地說,有一次在他臨走時(他第一次去史文森家時),他對吉姆說:「好,再見,甥兒」。吉姆突然衝出這句話,「我不是你的甥兒,我是你的弟弟」,那時他才六歲。

  在吉姆六歲半時,美麗?史文森帶他去克魯可文村,他對克魯可文村及附近地方顯得很熟悉。那時吉姆其他親戚(除了他外婆外)都不在。喬治?楊,約翰昔日的好朋友及釣魚夥伴,是唯一可能認出吉姆的親戚。
吉姆一再懇求與喬治?楊一起去釣魚。
  對於本案例,史蒂文森博士也指出了論據中一些不夠強的方面,如二手證人報告了其他有關吉姆及他的家庭曾經說過的事。依照這些告知者,吉姆早年曾告訴他的親戚有關克魯可文的生活詳情,比如他們家狗的性情及習慣,及約翰?
西司克在克魯可文住家的詳細情況。這些應該是約翰。西司克所知道的,但不像是吉姆。史文森在一般情況下所會獲知的。然而當史蒂文森博士問一手證人這些事情時,他們都否認對這些事情有任何記憶。
因此史蒂文森博士把這些事情和以上正式證據分開。
因為有二位二手證人都同意他們曾從好幾個家人處聽到這些事情,這也許是主要告知在時間過程中,逐漸忘記具體情形的例子,或者是二手證人粉飾了他們所聽到的。
史蒂文森博士認為他提供的證據是保守的,因為吉姆的家人們非常勉強地告訴有關吉姆所說過的話這些事情,似乎這些告知人都隱藏了一些他們所知道的事情並忘記了一些。
此外,吉姆的陳述中並不含有可靠的證人確言他看到約翰。西司克被槍打在腹部致死,如果他能有這種證據,本案對輪迴論證的可信度就會大大增強。約翰?西史克及吉姆?
史文森屬於同一家庭,並為同一女人的弟弟及兒子。確實,吉姆。史文森住在離克魯可文一百里外的城市,但他由一個很愛她弟弟的母親撫養長大。她為弟弟的死極為傷心並將她下一個兒子以他取名。
因為她相信輪迴,也不能排除她對兒子談過她的弟弟,因而告訴了他一些事情,使這孩子認為是他自己記得的。
  然而,從另一方面講,吉姆不但聲稱知道克魯可文,而且在生他父母的氣時會要求去與外婆(約翰史司克的母親)住。簡言之,吉姆不只好像知道約翰。史司克的事情,他的行為像是他與約翰是同一人。
如果不是輪迴轉生則很難解釋。
  人類輪迴轉生案例——預知來生,洞悉前生這是一個來自巴西的人類輪迴案例。
它的詳細記錄和其它來自東亞、中東和美國案例一起發表在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話輪迴》裡。
  在巴西最南邊的偌哥蘭得蘇省,一個女嬰出生於富裕的農場主奧黎瓦家。
孩子取名瑪麗亞,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或呢稱辛哈辛哈。
孩子逐漸長大了,她熱愛她父親農場的田園般的生活,但卻很渴望有人陪伴她。她經常拜訪離家最近的12英里外的一個叫多姆伏黎莎的村莊。在那兒,她和區小學教師的妻子愛達?洛潤成為好朋友。

  瑪麗亞先後有了兩次愛情,但每次她固執嚴肅的父親都不同意,一個和她熱戀的男子因此在絕望中自殺。她從此變得痛苦沮喪和沉默寡言。她父親終於開始擔心,於是安排她去海邊城市皮洛特參加那裡的狂歡節。
但是瑪麗亞的精神狀況依然沒有好轉。她開始故意漠視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寒冷中,潮濕的環境下,並在很多損耗性活動中折磨自己的生命。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喉部的感染最終侵入了肺部,她得了肺結核。
幾個月後,她離開了人世。
  在她去世的前夕,她告訴她的摯友愛達,她的病是自己導致的。然後她做了兩個莊重肅穆的預示:第一她會轉生為愛達的女兒,第二「在轉生後的某一天,當我能在你的那個女兒的身體敘說我的秘密時,我會說出許多我現在的生活,那樣你就能認出我」愛達把這一切告訴了她作教師的丈夫,但他們沒有告訴家人或其它人,只是決定看事情的發展。

  辛哈去世後幾個月,洛潤家降生了一個小女孩取名瑪塔。除了性格上的相似外,最早能證明她是辛哈轉生的顯示是在她不到一歲時,辛哈的父親拜訪了洛潤家。洛潤家另一個熟人瓦文提先生也恰巧在同一時候到來。
瓦文提先生對這個孩子表現得非常友愛,但瑪塔卻立即走向辛哈的父親,雖然他表現出對孩子的阻止和不歡迎的態度,但她撫著他的鬍子並說:「爸爸,你好」。
這在當時並沒有引起辛哈父親的注意,直到11年後他被告之辛哈可能轉生為瑪塔。
  下面是瑪塔今世的父親洛潤先生的講話錄音。
翻譯是由對此案例進行過全面調查的史蒂文森博士做的。
  一天,當瑪塔兩歲半時,她和姐姐勞拉在家附近的一條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對姐姐說:「勞拉,背背我。」勞拉和我們的其他孩子和鄰居一樣不知道那個去世的女孩要回來的許諾。
勞拉回答說:「你已經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你。」
  這時瑪塔說:「當我是大孩子你是小孩子時,我經常背著你。」
「你什麼時候是大孩子?」勞拉笑著問。這個小孩子說,「那時我不住在這兒;我住得很遠,那裡有許多公牛、母牛、桔子,還有許多象山羊一樣的動物,但它們不是山羊。」
(在這兒她指的是綿羊,她在這兒沒見過) 這些話描述了死去的辛哈的父親在鄉下的農場。
瑪塔姐妹中的另一個開玩笑地說:「那麼你那時有沒有我們現在這樣的黑僕人?」
(她指的是我和我妻子接納的一個小黑女孩兒,孤兒。)瑪塔並沒有覺得窘迫並回答:「沒有。我住那兒的黑僕人已經很大了,還有廚師也是;但是我們確實有一個小黑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親打了他一頓。」

  聽到這兒,我說:「我從來沒有打過我的小黑孩兒,和我的小女孩兒。」她說:「那是我另外的父親打的他。這個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讓我父親不要打他,這個小黑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這個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誰?」我問。
「就是我自己」她回答,「那時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瑪麗亞,我還有一個名字我記不起來了。」
  她的全名叫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

  愛達也對這個孩子進行了交叉檢驗。其中一個問題是:「我以前去你父親的農場時,你用什麼方式歡迎我?」
瑪塔說她會準備咖啡並在家前邊等候,打開放在石頭上的留聲機聽。
史蒂文森博士在會見了辛哈的妹妹後得知,這就是辛哈歡迎她的好友,現在的媽媽的方法。
  愛達問這個孩子,她最後一次在辛哈死前去看那個小女孩兒時辛哈對她說了什麼?
瑪塔重演了那一幕:她在她現在的母親的耳邊輕輕說,並指著自己的喉嚨,她已經不能說話了。
這最終的這一幕只有愛達知道。

  在以後的幾年中,瑪塔做出了120個關於辛哈的生活或者辛哈認識的人的獨立陳述。
她現在的父親保留著這些詳細的記錄。其中一些陳述洛潤本人,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其它孩子完全不知道,但後來被證實是正確的。

  瑪塔經常談起辛哈的家並表示希望被帶回到那兒去。
這個願望直到她12歲才得到滿足,但從那時起,她就很少談起她的前世。她剛到就立即認出了牆上的鐘,並說這個鐘是她的,她的名字用金色的字刻在鐘的背後。
她的前父開始時還不太願意把鍾拿下來,很明顯是怕瑪塔把它要走。在鐘的背後寫著:「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
後來知道辛哈自己買了這個鐘並親自給它上發條。這是瑪塔在農場認出的唯一的物品。
  在瑪塔拜訪過之後,奧黎瓦家的一個親戚聽說了辛哈的轉生。
在沒有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她降臨了洛潤家並質問瑪塔:「如果你真是辛哈,說一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瑪塔正確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你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對於瑪塔和她家人居住的多姆伏黎莎這個地方來說這位女士完全是陌生人。
  另外一個證實是在瑪塔19歲。
那時一個農場蓖傭她給孩子教書。
農場主一家是嚴格的羅馬天主教徒,她在那兒不敢說一句這種在當時非正統的關於輪迴的話。
一個黑人女僱傭對瑪塔格外注意,她對別人說「這個女孩兒真像辛哈!」
這個黑人女僱傭原來是曾在奧黎瓦農場堡作過的僕人,瑪塔兩歲半時提起過她。
  辛哈對自我的漠視導致的不幸自殺行為——導致她死亡的肺炎和喉炎——很明顯地對這一生有兩個業力影響。
首先,她極易受到感冒和支氣管炎症的影響。洛潤家的其它孩子都沒有這個問題。
當她有這方面的麻煩時,她會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像成人一樣的大。
史蒂文森博士註:喉部的痛苦和嘶啞明顯地重演了辛哈生活的最後一幕並把它聯繫起來……我們有理由認為瑪塔對支氣管炎症和喉炎的脆弱是一種內在胎記,追溯到辛哈的前生和她的死亡。

  另一個後果是一種傾向,當她生活困難時,她就想毀滅自己。
她坦白地告訴史蒂文森博士:「儘管她從沒有自殺過,但如果有一隻槍,她也許已經做了。」
  從正面和積極的角度來說,她也把她前世美好的一面帶了過來。
在她的前生,很多人都記得她的善良和愛憐之心,這種性格在今世保留了下來。
關於她的轉生經歷,她試圖用來緩解他人的痛苦和悲傷。史蒂文森報導:有一次,訪問洛潤家的一位女士抱怨她父親的死並說:「噢,親愛的,死去的永遠回不來了。」聽到這兒,瑪塔說:「不要那麼說,瞧,我不是又活了嗎?」

  另一次,在暴雨中,當瑪塔的一個姐妹擔心家裡死去的姐妹艾米麗在她的墳墓裡會淋濕,她說:「不要那麼說,艾米麗不在這墓地。她在一個比我們這兒更好更安全的地方,她的靈魂是不會被淋濕的。」

  人類輪迴案例——查爾斯。保特這是一個來自美國阿拉斯加東南部特靈吉特(Tlingit)印第安人的輪迴案例,記錄在依恩史蒂文森的《二十案例話輪迴》一書中。

  這個案例是關於一個叫查爾斯保特的男士。他說他記得他前生在靈吉特印第安人的種族戰爭時被矛殺死。
他現在已經不能直接回憶起前世的情況,他只是根據他母親對他小時的陳述來談這件事情。
據他聽他母親說,他小的時候經常談起他被殺害這件事情。
  保特小的時候能準確的說出殺死他那個人的名字,被殺害的地點,以及他自己的特靈吉特名字。
經過部落歷史的死亡記錄的證實, 那個被矛刺死的人是他媽媽的舅舅。
死難者生前非常喜歡一種特別的煙草,據保特的姨媽說,保特也喜歡那種煙草在他小時第一次這樣做時他手指著他右肋的地方。那裡有一塊菱形胎記菱形,寬約1/2英吋,長約1 1/4英吋。但據保特說他那時並不知道在那個部位有一塊胎記。
矛從身體的這一點刺入體內,將刺穿肝臟,並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從而幾乎立即至人死亡。

  保特先生是完全的特靈吉特血統,他家是最早接受英語教育的特靈吉特家庭之一。
他們在家說英語,他自己直到11、12歲才學特靈吉特語。在保特小時候他父母從來不談論特靈吉特的歷史也沒有告訴他種族戰爭以及他提到殺死前生的他的那個男人的名字。
  史蒂文森博士還單獨採訪了是保特先生的姐姐,格拉海姆女士。
她說保特在兩歲時(1909)開始說他前生被矛刺死,並說出殺死他的男人的名字。她的弟弟大約8歲時(1915)不談論他的前生。這個男人那時是居住在他們長大的同一社區的一位老人。
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第一次採訪格拉海姆女士時,她不記得她弟弟身體側面有胎記,但在1963年的採訪中,她說她的確記得他出生後確實在側面有一塊胎記。在對保特先生的母親浩德森夫人的採訪 中,她談到他確實記得她兒子曾說自己被矛刺死。

  在塞特加採訪的一位保特先生的親戚證實,她小時候聽說保特很恐懼小刀、刺刀和矛,並會在看到時躲得遠遠的。但保特先生自己不記得小時候有這種恐懼,他姐姐,格拉海姆女士也不記得他有這種恐懼。

  保特先生是受教育最好的特靈吉特人之一。他是一位熱心的長老。史蒂文森博士發現一些成為基督教會的牧師或布道者的特靈吉特人對傳統的特靈吉特信仰採取了強硬的反對態度。但保特先生不認為基督教和輪迴不相融。

  有關特靈吉特種族戰爭的背景(史蒂文森博士的分析):「保特先生1907年出生於塞特加。據他姐姐格拉海姆女士講,在1909年至1915年期間,他談論關於在種族戰爭中被殺死。可能殺死他的人那時應是一位老人。
讓我們假定他1910年至少65歲,也就是說他生於1845年。
據克魯斯講,當他於1881至1882年去特靈吉特時,使用矛的種族戰爭已經停止;但欣普森在1841至1842年去特靈吉特時目擊了使用矛的種族戰爭。
阮蓋爾部落使用矛的一次臭名招著的屠殺於1850年初發生在塞特加(這次屠殺將在與德雷克□皮特諾實例聯繫時被進一步討論。)這種形式的戰爭在1852至1882的30年間的某一時候消聲匿跡了。
生於1845年的男人很可能年輕時參與過矛戰,所以這部份的敘述是有史實的支持。」
  西方醫學界對輪迴轉世的研究 (上)
  引言輪迴轉世是東方信仰的一個重要概念。它在中國有如此深入的文化底蘊,以至屢屢被文人寫入詩詞歌賦,和春風秋雨、暮鼓晨鐘一起吟詠夢幻人生。與此同時,它還常常被老百姓掛在嘴上調侃以至變得有幾分粗俗。
但不管是俗是雅,中國人,尤其是現代的中國人,對輪迴轉世都是姑妄言之、姑妄聽之,至多作為一種心靈寄托。可是令人驚異的是,在科學昌明且文化中並無轉世概念的北美,一些醫學界人士對轉世現象已經做了大量的研究,不僅令人信服地指出轉世的可能性,而且發掘了很多深層的知識。

  這類研究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以IAN STEVESON博士為代表的通過收集、驗證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的案例來研究轉世的可能性及有關現象。
STEVESON是VIRGINIA大學的一位講席教授,他用了40年的時間收集了2600個2至7歲孩子的案例,這些孩子儘管很年幼,但他們知道遠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鎮的具體情況和發生在十幾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細節。
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說出其它種族的語言。
這些案例的很多細節都被STEVESON教授的研究小組仔細地核實。
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關於轉生的問題》一書中。
STEVESON教授還收集了200個有關胎記的案例,在這些案例中,那些孩子說自己在前世死於被子彈或利器刺穿與胎記相應的部位。
在17個這樣的案例中,STEVESON教授獲得了相關的屍體解剖報告等醫學記錄,證實相關人員的死亡過程確如孩子敘述的那樣。這些案例記錄在STEVESON教授的另外一本書《轉世和生物學的交點》中。

  另外一種類型的研究基於受試者在精神醫生的指導下在催眠狀態中進行的前世回溯。
「催眠」一詞其實並不是準確的翻譯,因為在這個狀態下,人並沒有入睡,腦電波也和入睡時不同。
而且,從腦電波來看,有的精神醫生可以使受試者達到和傳統的催眠不同的意識狀態。

這種狀態其實更類似於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狀態下,受試者可以接觸到自己更深層的意識,經歷久遠的過去,同時其現實的意識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對公元前發生的事情以公元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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