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30日 星期一

魔鏡


鏡是人類重要的美容工具。在玻璃鏡誕生之前,世界各文明古國都曾創制使用青銅鏡。
然而,人們在古時卻發現了不少與青銅鏡不一樣的鏡子,俗稱異樣鏡,它事實上並不是用於照面的鏡子,嚴格地說它們並不是鏡,而是具有更複雜功能的器具。
按古人的說法,這些器具有特別的魔力,可稱為魔鏡。  
●方鏡照骨寶西元前3世紀末的秦王朝時代,無勞縣鏡(在今越南中南部的古城)的鏡舞溪旁的古窟中,發現了高有兩米余的方鏡。人在鏡前照時,能透視出內臟和骨骼,當時被稱為“照骨寶”。我們不清楚這方鏡的質料和構造,但可以肯定它不是靠反射來照面的。  

●照心鏡秦始皇的咸陽宮府庫,藏有許多金玉珍寶,有的連名字都不知道。

漢高祖劉邦攻下咸陽後,親自到府庫查看了一番,見到不少罕見的寶器,其中有一方鏡,規格寬90釐米,高130釐米,這也是一件透視鏡,裏面能發出明光,可用來觀察人體內臟的異常病變,並幫助治療。秦始皇當時還利用方鏡的特效檢測功用,拿來檢驗宮女是否忠貞無貳,因為凡有貳心的人,一照這方鏡,就可以看出心、膽都在顫動。
劉邦對包括方鏡在內的所有珍寶,一件也沒動。後來,與劉邦爭天下的項羽引大兵40萬入關,屠咸陽,燒宮寶,大火三月不滅。項羽擄掠秦宮美女寶物,盡歸他的都城彭城。
方鏡也被項羽帶走,不久便被弄得不落不明。  

●透物如水的寶鏡唐人葉法善有一面鐵鏡,有很強的透視功能,能“鑒物如水”,即看物體均如水一樣透徹,因此鏡照腑髒,可以發現哪兒有病症。  

●生寒鏡慶元二年正月,即西元1196年2月。泰甯縣在今福建西部,臨近江西省。

耕夫偶然在地裏掘得一鏡,直徑將近40釐米,厚約10釐米。
這鏡能照見水底的情形,能發出強光,“與日爭輝”。患有熱病的人,只要在鏡前一照,便會覺得心骨生寒,所以在明代人陳繼儒所撰《銷夏》一書中,稱其為“生寒鏡”。
這生寒的原理,我們一無所知。這鏡得的偶然,毀的也偶然,不知為何竟招致雷震。  

●探寶鏡隋唐以前佚名所撰《地鏡圖》,提到過一種可探查地下寶物的地鏡。書中說:“欲知寶所在地,以大鏡夜照,見影若光在鏡中者,物在下也。”地下物體的光影能反映在鏡面上,這是一種極高級的物探遙感設備。  

●首次用於軍事的望遠鏡唐代末年,發生了大規模的農民起義。

起義軍在領袖黃巢指揮下,于西元880年佔領了都城長安。這時,曾有人用一架望遠鏡觀察過起義軍在京城上活動的情況,記載見於前引《雲仙雜記》。書中說:“南唐王氏有鏡,六鼻,常生雲煙,照之則左、右、前三方事皆見。
王氏向京城照之,巢兵甲如在目前。”南唐當是一個地名,估計離長安可能不會太遠。
王氏的鏡很有些獨特之處,一般是一個鈕,它卻有六個,時常還會冒出煙氣來,視野很寬,能照見左、右、前三方景物。它還有遠視的功能,能將遠景拉到眼前。
又據《雲仙雜記》說,黃巢起義軍敗走,唐皇李儇又回到長安,將王氏的寶鏡收入皇宮,後來如何,就不見下文了。  

●網中得奇鏡事情發生在唐代德宗皇帝李適貞元年間(西元785—804年)。

在今江蘇吳江縣城西北不遠的太湖流入吳淞江的江口處,有10余個漁民駕著幾隻小舟在那兒下網捕魚。
結果,一條魚也沒網到,卻網起一件小鏡來,估計直徑不及30釐米。
漁人得鏡,正為沒捕到魚而生氣,就將鏡隨手又棄置水中。
不料想換一處下網,又網到此鏡。漁民感到很奇怪,“遂取其鏡視之,才七八寸,照形悉見其筋骨臟腑,潰然可惡,其人悶絕而倒,眾人大驚。
其取鏡鑒形者,即時皆倒,嘔吐狼藉。
其餘一人不敢取照,即以鏡投之水中。良久,扶持倒吐者,既醒,遂相與歸家,以為妖怪。”到了第二天,漁民們又到那地方去下網,結果一網下,網得的魚比平日多幾倍。漁民中原來身體有疾病的,經歷此事後也都康復了。
當地年老的人說,此鏡在江湖中數百年出現一次,他們認為是什麼精靈在作怪。
漁人所得的也是一件透視鏡,所不同的是,它只須一照即能治病,而不必再用藥物。
距上述事例不久,大約過了30年左右,江南又有漁人網得奇鏡。
漁人在南京以南的秦淮河中下網,收網時覺得網重于平時,等拉網到岸,卻並無一魚,但有古銅鏡一件,直徑約有30多釐米。
銅鏡泛出光芒,映於水面,漁人感到十分驚奇,拿起來一照,“歷歷盡見五臟六腑,血縈脈動”,嚇得他魂飛魄散,手腕一顫,鏡又墜入河中。
後來有人聽說此事,很想將古鏡打撈出來,儘管費了整整一年功夫,想了許多辦法,最終還是一無所獲。以上提到的鏡都有透視功能,與當代的X光機大體相似。
二者的工作原理卻不一定相同,構造也不可能一樣。  

●鏡中奇幻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匹茲堡,居住著一家普通的市民。

有一天中午,他們一家將乘飛機去探望大女兒德洛希一家,女兒住在費城。
想到即將見到親愛的姐姐,小妹妹裘蒂欣喜雀躍,樂不可支,忙著尋找最合身的出門衣裙。
正當裘蒂在穿衣鏡前浮想聯翩時,一件出人意料的奇事發生了。穿衣鏡裏,裘蒂忽然看不見自己的身影,也照不出她身後的牆壁及牆上的飾物,惟見一架客機在無際的草原上空徐徐飛行。
使裘蒂尤感怪誕的是,鏡中映出的客機裏,只有自己和父母一行3人。客機突然開始急速爬高,似乎在向著費城筆直飛行。
裘蒂感到十分納悶,為什麼飛機裏只有她們3人?
突然之間,客機激烈晃動,高度急驟下降,眼看就要靠近山腰,山上的樹木歷歷在目。
驚慌失措的裘蒂看著飛機一頭撞在山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她發現自己被拋出著火的客機,父母和飛機機體則被包圍在通紅的火焰中。
恰似電影驟停,穿衣鏡中的嚇人幻景在頃刻之間消失,裘蒂又見自己穿著新換上的白色旅行裝映在其中,鏡子恢復了正常。
裘蒂急忙將這怪異現象告訴雙親,但老人卻不相信,以為女兒在白日做夢。
裘蒂對自己的所見深信不疑,並認為是一種倒楣的預兆,執意要退掉該班機票,延期出發,雖然老人覺得女兒太任性固執,但還是答應了裘蒂的要求,改乘晚上的班機。
次日消息傳來,那架客機真的撞在匹茲堡與費城之間的山腰上。你說奇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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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城山的黃金


赤城山的黃金藏於何處據估計,日本赤城山的黃金藏量高達400萬兩,折合日元約100萬億。
而1987年日本的財政預算僅僅54萬億日元而已。
赤城山盛貯黃金大約是19世紀萬延元年的事。
當時日本政權由幕府控制,世界銀行金銀兌率為1:15,而日本僅僅為1:3,國記憶體有的黃金便大量外流。
由於“硬通貨”的劇烈流失,不利於當局貯備財產及加強軍備。
幕府最高執政官“大老”井伊直弼便以貯備軍費的名義,親自控制赤城山整個黃金貯藏計畫。
赤城山被選為黃金貯庫,原因有四:
1.它是德川幕府為數較少的直轄領地之一;
2.它屬德川幕府的“根據地”,易於保守機密;
3.它的四周是延綿起伏的高山,乃是一個易守難攻的所在地;
4.它是德川幕府垮臺之時全線崩潰的最後憑藉之地。  
其實當時中下層武士業已立意打倒幕府統治而實行革新。

1860年3月3日,正當井伊秘密藏金之際,改革派武士便將其刺死在江戶(今東京)的櫻田門外。
他死後,屬下小粟上野介和林大學頭繼續執行埋金計畫。直到19世紀60年代末,倒幕派取得勝利,屬於幕府的江戶時代宣告結束。  

1868年7月,明治天皇出掌大權,改江戶為東京,赤山城的藏金秘密遂成一個世紀之謎。

據埋金計畫執行人之一玉總兵衛在其所著《上野國埋藏理由略述書》記載,這批鮮為人知的作為軍費而埋藏的黃金總數有些眉目:當時從江戶運出了360萬兩黃金;小粟上野介的僕人中島藏人,在遺言中又說到還曾從禦金藏中運出24萬兩黃金,加上其他的金製品,總共藏貯量達400萬兩之巨。  

100多年來,有不少探寶者妄圖一夜之間成為巨富,紛紛到赤城山考查。

明治三十七年即1905年,島追老夫婦有幸在此撿了幾個裝有黃金的木樽;昭和三十七年又有57枚日本古時純金薄片在一次修路過程中被發現。
證實這些橢圓形的金片為古幣,其實要算水野一家祖宗三代。
第一人水野智義是中島藏人的義子,中島藏人臨終前曾告訴他,赤城山藏有德川幕府的黃金,藏寶點與古水井有關。
於是,水野智義便萌發了尋找赤城山黃金的信念。
他變賣家產籌款16萬日元,開始調查藏寶內幕,他雇了七八十人,運來極其沉重的油樽22個,重物30捆,在此處逗留近1年。
他們秘密地分工行動,不少當事人是幕府的死囚,完工後即被殺以滅口。  

後來,水野智義在1890年5月從一口水井北面30米的地下挖出了德川家康的純金像,推測金像是作為400萬兩黃金的守護神下葬的。

  不久,又在一座寺廟地基下挖出了水野智義認為是埋寶地指示圖的3枚銅板,但它們所含之謎卻無人讀懂。
昭和八年四月,水野智義發現一隻巨型人造龜。這就是第一代水野為之奮鬥一生的收穫。  

第二代水野愛三郎子繼父業,在人造龜龜頭下發現一空洞,洞內有五色岩層,不知是自然層還是人為造成。  

第三代水野智子進一步在全國瞭解有關赤城山黃金的傳說,他與人合作利用所謂特異功能來尋寶。但收穫甚微。水野家三代在赤城山的發掘坑道總長22公里,卻仍沒有尋到藏金點。  

向水野三代這種半盲目的腦力與體力提出挑戰的是高技術的運用。

有人用最新金屬探知機在水野家挖的坑道內發現有金屬反應,經分析此處地層內又極難存在天然金屬,有可能是德川的藏金所在。
但由於其地質鬆軟,要挖掘需要有強力支撐物,只能暫時作罷。  

由於迄今未挖掘出黃金,有人便斷言藏金之事未必可靠。

事實上藏金是有可能的。德川幕府時期的江戶南北兩燈奉行所這種小單位都存有1萬兩黃金,更不用說幕府了;另外幕府若無雄厚財力哪能維持龐大的軍費開支;那麼這些資產哪里去了呢?總不能不翼而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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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


神話裏的新資訊曾有人說,神話是人類幼年時期的童話。
的確,古老的神話沒有框框,不受任何限制,古樸自然。 
 歷史學家顧頡剛對神話有一套完整的理論,他認為,神話是“層累疊加的歷史說”,就比如我們從一個地方將磚頭搬到另一個地方,等我們搬完了才發現,最早搬的磚總是在最下面,而最後搬的磚肯定會在最上面。

顧頡剛在研究中國神話時發現,中國的神話似乎有以上的特點,越是古代的神,實際上出現的年代越晚,神話從本質上講,它是資訊積累和資訊傳遞的手段,在這個意思上,將神話理解成為歷史記述的一種形式似乎更加準確。  

因為我們相信,神話出現的早期並非出自某些人的有意編造,它應該是人類認識和經歷的真實再現。恩格斯認為,原始宗教是自發的,而自發的宗教“在它產生的時候,並沒有欺騙的成分”。

恩格斯對原始宗教的論述也一樣適用於神話。神話是口述歷史的一種形式。
當西方學者來到古老的非洲大陸的時候,他們很快便意識到,無論怎樣強調口述歷史的重要性都不為過。

他們發現,落後的部族對口述歷史的重視程度遠遠超出現代人的想像,他們把口頭傳說不單單看成是知識的傳播,而是把它當成一項神聖偉大的事業來做。

部落中掌握口頭傳說內容與技巧的人一旦年老,部落就要舉行隆重的挑選接班人的儀式,被選中的人要接受長達二十幾年的訓練,既要背誦自己部落自古流傳下來的所有神話和傳說,還要有能力將本部落新近發生的事情編入進去。
西方學者的這一發現,進一步證實了神話和傳說的可信度。  

原始人在神話中想要告訴後人的,絕不僅僅是奇妙的幻想,更不是漫無邊際的夢境,它是要告訴我們某些真實的東西,是他們那個年代曾經發生過的一些歷史事件。那麼,究竟是什麼呢?

愛斯基摩人的神話中曾提到,最早的部落是由長著銅翼的“神”帶到北方來的。古老的美國印地安人的英雄故事中,提到雷鳥把火和果實傳給他們。
馬雅人的傳說告訴我們,“神”能創造每一樣事物:即宇宙、羅盤的四個基點和渾圓的地球。
印加前期民族的宗教神話上,記載每一顆星上都住著生物,“神”是從昂宿星座上來的。
從蘇美人、阿西利安人、巴比倫人和埃及人的楔文篆刻中,經常可看到相同的畫面:神從星星上下來,又回到星星上去,他們乘坐火船或飛艇,在空中遊歷,船上裝置恐怖的武器,並向人類許下不朽的諾言。  

《馬哈哈拉泰》是古印度的詩史,比聖經更易於理解。即使最保守的估計,至少也得有五千年的歷史了。用今天的知識程度,來閱讀這一詩史,是非常有價值的。

例如,《馬哈哈拉泰》的記事者,何以會知道12年乾旱是懲罰一個國家的有力武器呢?
又如何知道殺死胎兒最有效的方法呢?《馬哈哈拉泰》有一段文字提到:“比馬乘坐在光芒燦爛的維馬納斯上飛行,發出如轟雷般巨大無比的聲音。”維馬納斯,是一種飛行機器,在很高的上空,靠水銀和推動力造成的氣流幫助來飛行。
維馬納斯能飛行很長的距離,也能夠進行上下,左右,前後的運動。

豈不就是令人稱羨的太空車嗎!即使是幻想,也是需要憑藉一些東西才能開始的。

這位記事者怎麼會寫出有點像火箭一樣的想像呢,他又怎麼會知道這種車子,可以發出強烈的光芒和恐怖的雷聲呢?
  在《馬哈哈拉泰》的第一部中,透露了未婚的孔娣的一段有趣的羅曼史。
她不但接受了太陽神的造訪,而且還和他生了孩子。據說那孩子與太陽神一樣俊美軒昂。
孔娣很害怕遭到非議,就把嬰孩盛在小籃子裏,丟入河裏。
一位叫做阿特希拉他的有錢人,將小孩和籃子一起從河裏撈起來,並且撫育了這個嬰孩。
如果這個故事不是因為與摩西的故事有那麼多的相同處,真是不值得一提。
當然在這裏以另一種方式提到神與人之間的私事。  

《馬哈哈拉泰》中的一些資料非常精確,使人會想到作者是根據第一手的資料來寫的。

他描寫一種武器可將披盔戴甲的戰士一網打盡。
如果戰士們及時知道這件武器不同凡響的效果,他們就得立刻脫光身上所披戴的全部金屬裝束,跳入河中,洗滌身上所沾染到的毒氣。

據作者解釋,似乎很有道理。因為這件武器可以使人的毛髮和指甲脫落淨光。

因此作者很沉痛地說,每一件有生命的東西都會變成蒼白軟弱的一個軟體動物。
在同一書中,讀起來也許像是氫彈第一次爆炸的說明似的,書上記述古爾卡從巨大的維馬納斯上,對準一座三結合的城市按動投擲器。
故事中使用的語氣,與第一次在比基尼島上試爆氫彈的說明相同。
白熱的煙霧,比太陽光強過千倍的光芒,使人眼花繚亂,城市在強光下化為焦土。當古爾卡的維馬納斯著陸以後,這部飛行車子燒得又紅又熱,活像一塊剛從熊熊的熔爐中取出來的金屬。  

《馬哈哈拉泰》中有一段文字,實在發人深思:“好像各種元素都已經擴散開來。

太陽在旋轉,武器中———放射出白熱的光芒,整個世界像一隻燙熱的蒸籠。
大象被火焰炙燙得焦痛難熬,瘋狂地到處亂竄,以躲避這恐怖的侵襲。河水沸騰,獸類燒死,敵人成群地倒下,燃燒的火焰使樹木一排一排地化為灰燼,好像森林起了大火。
數千戰車被毀,大海一片死寂,微風徐徐吹動,地球又現光明。其景象何其淒慘!倒下的屍首被白熱的光薰得又焦又黑,看起來不再像是人形。
我們從來不曾看見過這樣一件神秘的武器。”故事上繼續說,那些逃過災難的,立即洗滌裝備和武器,因為每一樣東西都沾染了“神”使用的致命毒氣。  

所有這些引述的經典,時間都在幾千年以前。作者分佈在不同的大陸上,而且是屬於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在那時還沒有特別的信差來傳遞消息,而洲際旅行也非常不普及。

儘管如此,世界各地的神話卻根據各種不同的資料,講著同一個故事。難道所有作者都有相同的想像力嗎?他們碰到了同樣的現象嗎?
真有些難以置信。這群《馬哈哈拉泰》、《聖經》、祁加美詩史、愛斯基摩經文、美洲印第安人的記事者們,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資料上都說的同一個故事———即飛行的“神”,古怪的車輛,以及與這群怪物有關聯的恐怖災變,難道說完全是出於偶然,沒有什麼根據嗎? 

 這些幾乎是相同的記載,可能根據同一事實———即史前的事物。

他們只是串連起實際上所看到的而已。即使這群古代的記者,就像今天一般新聞從業人員所做的一樣,已經將這些故事用誇大的口氣修飾過,但這件真正發生的事情,仍然是這個謎題的核心。
  在孟非斯,“神”蔔泰,傳給國王兩種典範,其一是用來慶祝他統治周年的,其二是命他每10萬年中舉行6次周年祭。當蔔泰下降將這些典範交給國王時,他是乘坐金光閃耀的神車現身的。
事畢後,他又乘坐原車在地平線上消失。今天在艾德福地方的廟宇及門框上,仍可發現畫著翅膀的太陽,和攜帶生命永生及不朽標記的禿鷹。  

今天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像埃及一樣,保存著數不盡的長著翅膀的“神”的圖像了。每一位遊客都知道,艾勒芬汀島上的阿斯萬水壩上有著名的水位計。在最古老的經籍上說,該島之被名為艾勒芬汀,因為它在形狀上很像“象”這個文字。

這記錄是十分正確的,該島看來就活像一頭巨象。
但是,古埃及人怎會知道的呢?這個形狀只有在飛機上才能辨別得出來。因為那裏沒有一個高山,可以俯視全島以供人們做這樣的觀察。
雖然,直到1200年,學者史特魯生,才記下在北歐的日爾曼已流傳數千年的神話、英雄故事和詩歌。值得令人注意的是,在這些著作中,地球常被形容成為圓盤形或球形!
18世紀,有一位名叫斯維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獻。

他在研究一些古代文獻的時候,知道了火星有兩顆衛星,並將這一發現公之於眾。

150多年以後,天文學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圍發現了兩顆衛星,一顆名叫弗波斯,一顆名叫蒂摩斯,時間是1877年。
而且天文學家觀測到的兩顆衛星運轉的規律與週期,竟然與斯維伏特從上古文獻中得到的結果非常接近。
實際上,歐洲中世紀天文學家的許多科學發現,與其說是從觀測天空中得來的,還不如說是從古代人的書中得到的。
然而,這些記載于古文獻中的知識是從哪里來的呢?
知識的主人又到哪里去了呢?印第安人的古文書《波波卡。烏夫》中這樣寫道:“最早的人類精通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他們環視一下四周,馬上就能看透天體和地球內部的各個角落。
他們連藏在深深黑暗中的東西都能看到。

他們動都不動,轉眼就能看透世界。也就是說,他們從自己所在的地方就能看透全世界的各個角落。

他們無與倫比的聰明、賢明……”難道是這些人創造了上述來歷不明的知識?他們與我們今天的人類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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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曾有過核戰爭


印度是人類文明發源地之一。1920年,在印度河流域發現了古代印度大都市遺跡———摩漢喬。
達羅。據推測,這座城市應是建於約5000年前,有許多令人驚異的奧秘。摩漢喬。達羅遺跡的中心部分約5公里。可分為西側的城塞和東側的廣大市街地。
令人吃驚的是市街地中竟可以住3萬人以上。

這裏的家家戶戶都有小門朝向中央,有些房子則是面向中庭。房屋的材料是磚塊,並被民眾普遍使用,這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因為在其他古代文明中,磚塊是只用于王宮及神殿的昂貴奢侈品。
每一戶人家中,都備有幾近完善的下水道設施。
二樓沖洗式廁所的水,亦可經牆壁內的土管排至下水道,甚至有的人家還設置了給高樓投擲垃圾的垃圾筒。
每戶人家流出的排水,都先貯於汙水筒裏,再從小路的排水溝排至大街的下水道。

磚制的下水道上還設有石蓋,並用土予以掩埋。

除此之外,各處還設有定期清掃用的升降工作口。摩漢喬。達羅遺跡是由共7層的都市組合而成的,但最上層和最下層的建造方式全然相同。
因此,只能認為此文明是以完整的形態,突然出現在印度平原上的。  

在摩漢喬。達羅遺跡裏,最令考古學家百思不解的,是從遺跡上層部發掘出的人骨群。從古代遺跡中發掘出人骨是極為正常的,可是,在摩漢喬。

達羅遺跡中發現的人骨,卻是以異樣的狀態死亡的。也就是說,那些人骨並非埋葬在墓中,而是“猝死”在房間裏。
在房間V的第74室中發現的14具遺骨,全處十分異樣的狀態,其中有兒童的遺體,令人慘不忍睹。
有的臉朝下,有的橫躺,重疊在其他的遺體上;也有的遺體用雙手蓋住臉呈現保護自己的絕望的樣子。

除此之外,還有痛苦地扭曲身軀的遺體。當時並沒有足以一夜間突然奪去住民全部性命的流行病發生,遺體上也沒有發現遭受襲擊的跡象。

如果他們是集體自殺的話,為什麼會在井邊發現正在洗滌物品的遺體呢?  

近幾年,印度的考古學家卡哈博士作了十分值得注目的報告:“我在9具白骨中,發現有幾具白骨有高溫加熱的證據,我很難相信這些白骨上高溫加熱的痕跡,是被人突然襲擊且被殺所留下來的。”不用說,這當然也不是火葬,那麼,這高溫加熱的痕跡究竟是什麼呢?

按常理來判斷,惟一的可能就是發生火山爆發,但印度河流域中並無火山存在。

那麼,是什麼力量能用異常的高溫使摩漢喬。達羅的住民瘁死呢?

  遠古史研究者們這時才相信,在遙遠的古代,人類曾經歷過核戰爭,因為流傳於世界各地的神話與傳說中都描述過古代驚人的戰爭場面,而且,在考古中也看到了種種痕跡。如在以色列、伊拉克沙漠及撒哈拉沙漠、戈壁沙漠中發現因高溫而玻璃化的地層;在土耳其卡巴德奇亞遺跡及阿爾及利亞塔亞裏遺跡中,發現高熱破壞而形成的奇石群;在西亞的歐庫羅礦山中,發現鈾礦石上有發生頗具規模的核子分裂連鎖反應的痕跡。  

事實上,包括印度平原的印亞大陸,是神話傳說中最常傳誦發生古代核戰爭的地方。

如傳誦西元前3000年之史跡的大型敘事詩《瑪哈巴拉德》就是其中之一,詩中描繪了英雄亞斯瓦達曼向敵人發射“連神都難以抵抗的亞格尼亞武器”:“箭雨發射於空中。
整捆的箭像耀眼的流星一樣,化成光包圍了敵人。突然,黑夜籠罩住巴達瓦的大軍,因此,敵人就喪失了方向感。

”“太陽異動,天空燒成焦黑,散發出異常的熱氣。象群被此武器的能量焚燒,慌忙地從火焰中四處逃匿。

水蒸發,住在水中的生物也燒焦了。”“從所有角落燃燒而來的箭雨,與凜冽的風一同落下。
敵人的戰士們,就像遭到比雷還猛烈的武器。
而烈火所燒毀的樹木也一一倒地。被這種武器焚燒的巨象群倒在附近,並發出慘痛的哀號聲。
被燒傷的其他象群,則像發瘋般地四處奔逃,尋找水源。”這一慘烈的場面,真可與1945年8月的廣島長崎核爆炸相提並論。  

那麼,摩漢喬。達羅和古代的核戰爭又有何關係呢?印度的另外一篇敘事詩《拉瑪亞那》裏,也敘述了一段淒絕慘烈的古代核戰爭的情景,就像核爆炸一樣,“那綻放出令人畏懼的亮光巨槍一發射,連30萬的大軍也在一瞬間完全消滅殆盡”。

更值得注意的是,戰爭發生在一個被稱作“蘭卡”的都市。都市構造十分森嚴,“四面有4個巨門,門用鐵鏈鎖著”,“門內隨時備有巨大岩石、箭、機械、鐵制的夏格尼武器以及其他的武器”,“城堡用難以攀登的黃金城壁加以環繞,背後的巨溝中裝滿了冰水。”

若進而將此地理上的描寫與地圖比照的話,可發現這座城堡都市“蘭卡”似乎就位於印度河流域的某個地方。

而摩漢喬。達羅遺跡正位於印度河邊,當地人現在仍稱它為“蘭卡”!印度新德里年代學研究所所長S.B.羅伊曾十分肯定地說:“這兩大敘事詩,雖是用詩的語法寫成的,但記敘的大部分是實際存在的事。
詩中有許多關於星球及星座的記述,可推測它應是記載發生事件的日期,我們也可用推測日期的方法來推測地點,《拉瑪亞那》中的蘭卡,就是摩漢喬。
達羅。”根據羅伊的說法,戰爭發生在西元前2030年至前1930年間,經與碳14的分析結果相對照,證明摩漢喬。達羅的住民確實是在這時期左右從這座古代都市中消失的。  

1978年,英國考古學家大衛勃特和威恩山迪,前往摩漢喬。

達羅實地考察,進一步尋找古代核戰爭的痕跡。他們從本地人那兒得知,在距遺跡中心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本地人稱為“玻璃化的市鎮”的禁止入內的神秘場所。這裏到處都鋪著綠色光澤的黑石。
很明顯可看出那是“托立尼提物質”。
因為當世界第一顆原子彈“托立尼提號”在美國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中試爆時,沙漠中的沙就因核子爆炸的高熱而熔化,凝固成玻璃狀物質,也因此將它稱為“托立尼提物質”,而摩漢喬。達羅中也到處散堆著托立尼提物質。

在因高熱而熔化又凝固的礦山中,也有扭曲成玻璃狀的壺之碎片,因異常的熱氣而黏著磚塊的碎片,染成黑色陶土制的手鐲的碎片等等混雜在其中。

由於這座“玻璃化的市鎮”是本地人的神聖之地,故難以進行深入的挖掘調查,也不為外界所曉。
大衛勃特二人並不到此止步,他們千辛萬苦,從“玻璃化的市鎮”裏帶回了幾個標本,送到羅馬科學大學火山學研究室進行分析,結果是:第一件標本壺的碎片,是從外側向內側再加熱,並又急速冷卻的。亦即是最低也有攝氏950度至1000度的高溫加熱,然後再急速冷卻的。第二個標本“黑石”則是由石英、長石及玻璃質所形成的礦物,這種礦物的溶解點大約是從1400度至1500度。
可是,從形成空洞孔的外觀來看,可知此應是由極高溫在極短的時間形成的。

如果在窯中或普通的火中,是不會產生那種“在極短的時間內產生數千度高熱,然後又急速冷卻”的效果的。大衛勃特在調查摩漢喬。

達羅時,也發現了許多足以證明這座城市曾發生強烈爆炸的證據,如一瞬間崩潰的磚造建築物的痕跡,因高熱而燒毀的磚塊,大量的灰燼等等。

因此,大衛勃特肯定摩漢喬。達羅是古代核戰爭的戰場,在它的上空,曾經發生過比廣島原子彈還要大的數千噸的核爆炸。他說:“我們之所以主張這是核子爆炸的結果,是因為在我們現在的科學技術的階段中,所惟一知道能讓其在瞬間發生熱波和衝擊波的爆炸物只有核子武器。”不過,上述事實至今仍然無法獲得進一步的證實,摩漢喬。達羅仍然有許多難解之謎。

發動古代核戰爭的是哪兩個敵對勢力?為何非發動核戰爭不可呢?
古代人又是如何擁有核武器技術的呢?建造摩漢喬。達羅的是什麼人?從何處來,又往何處去?這裏形成的高度文明,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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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製造了核爆炸


1984年的一次發生在太平洋上空的神秘核爆炸,至今仍在人們心中留下難解的謎團。  
1984年4月9日晚,日本航空公司的一架班機從東京成田機場起飛,前往美國阿拉斯加州的安科雷季。

就在飛機即將到達安科雷季的時候,一件奇異的事發生了:飛機前方出現一個巨大的蘑菇狀煙雲,高度達1萬米,煙雲不斷地向周圍擴散,在夜空中顯得十分明亮。
班機的駕駛人員認為,這團煙雲不像是夏天常見的積雨雲,而像是核爆炸時出現的蘑菇雲。
這架班機立即向地面飛行控制中心報告,並避開了這個巨大的蘑菇雲。  

當天晚上,一架荷蘭航空公司班機的乘員也目擊了這個巨大的蘑菇雲。

目擊這一過程的還有這天晚上飛同一航線的另兩架飛機的乘員。  

美國的有關當局在分析過上述目擊報告後,即對這些飛機和所有乘客進行了放射性污染的檢查。

但是檢查結果表明,沒有任何跡象說明有放射性污染。
據當時氣象部門提供的資料,當天該海域沒有進行任何核子試驗,也沒有火山爆發,而且在發現蘑菇狀煙雲時該海域上空也不可能形成積雨雲。  

事後日本和美國有關部門相繼對事發地點進行了調查,對大氣塵埃進行了分析,發現塵埃的放射性強度比其他地區高出許多倍。

這一結論表明,當時的巨大蘑菇煙雲很可能是一場核爆炸造成的。  

這一事件使人們想起了1979年在非洲大陸西南部發生的一起類似事件。

1979年9月22日,美國間諜衛星在非洲大陸西南部海域拍攝到了一次猛烈爆炸的照片,爆炸只持續了幾秒鐘。
從照片上的強光分析,這很可能是一次核爆炸。
但是當時已擁有核武器的國家是不可能在距本土這麼遙遠的地方進行核子試驗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人們眾說紛紜,但都很難自圓其說。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也就是這種神秘核爆炸仍有可能再次發生,它會給我們提供找到真正答案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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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托素湖


青海托素湖的遠古文明位於青海省藏族自治州德令哈市60多千米的戈壁上鑲嵌著兩顆藍寶石般的高原湖泊———可魯克湖和托素湖。
這對一大一小的姊妹湖,美麗恬靜,是大自然賜與青海高原的兩面熠熠閃亮的巨大寶鏡。
可魯克是蒙古語,意謂“多草的芨芨灘”。
可魯克湖是一個外泄湖,發源于德令哈北部山中的巴音河直通湖中,迴旋之後,從南面的低窪處,泄入與它相通的另一個湖泊托素湖。

托素湖在蒙古語中意謂“酥油湖”,在可魯克湖的西南部。

巴音河水貫通兩湖,托素湖是可魯克湖的3倍之大,面積180多平方千米,系高原鹹水湖泊。

湖面煙波浩淼,水天一色,蔚為壯觀,天氣變幻時,湖水洶湧,浪濤拍岸,動人心魄,湖心有島,是候鳥的樂園。每年春季,數以萬計的黑頸鶴、斑頭雁、棕頭鷗、白天鵝會集島上,歡樂的鳴叫震耳欲聾,聲達數千米,成了這裏的一道自然景觀。湖面偶爾出現的海市蜃樓,令人心馳神往,飄飄欲仙。

傍湖的是連綿遠去的高大山包,光禿禿的,一片青灰色。緊靠湖岸有一山,上尖下圓,高約200米,形似金字塔。山下有3洞,其中左邊2洞已被流沙掩埋,只有右邊一洞高約5米左右,洞寬3米,縱深10米有餘。

山系沙岩,洞無人工雕鑿痕跡,亦非溶洞。沿內偏左,有一管狀物,口徑約20釐米,鏽跡斑駁,呈紫黑色,一觸即碎,下通山體底層,上達半山之腰,洞外兩側數米高處,幾根管狀物突兀山坡。

挖去積沙,冒險鑽入被掩埋的兩洞之中,裏面亦有管狀物直通上下,且從山體伸出洞外。

離開洞口,沿著一片豐滿鬥大石塊的陡坡到托素湖畔,到處可見神秘的管狀物,粗細、造型各異。
粗者如水桶,細者僅及竹筷;造型或直或曲或呈紡錘狀,分佈面積約為1千米。
從高處詳細察看,管狀物分佈的區域給人以“全石為底”人工澆注而成的印象。

蛛絲般的管狀物伸入託素湖水中,映入眼簾的確是一座十分先進的大型“水利工程”。伴隨著管狀物裸露在外的,還有許多造型奇特的石塊,雖然經過風蝕水沖,失去了棱角,但石塊上的造型線仍依稀可辨,很像修築“水利工程”的原料。

青海省錫鐵山礦務局的專家曾對托素湖的管狀物進行了化驗分析,結論是管狀物確系金屬:其中氧化鐵占30%以上,二氧化矽和碳酸鈣占60%以上,另外,尚有7-8%的不明化學元素。這些都表明管狀物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沉寂在托素湖畔的遠古文明的遺留物。

巨大的托素湖“水利工程”是誰在這裏營造的?在這人跡罕至的茫茫戈壁上建造這樣巨大的“水利工程”究竟有什麼用途?千百年來無人知曉,無人考證。

在久遠的地質年代時,這裏曾經是一片汪洋大海,後來隨著地球板塊漂移,這裏的海水才逐漸退去,出現了陸地,近數萬年前這裏才形成了柴達木盆地。
然而,柴達木盆地中出現人類的活動不過幾千年的事。

據考古發掘表明,這裏的2800年前已有了人類的活動。相當於西周時期柴達木盆地中的諾木洪文化堆積層中有冶銅的殘存物,這是柴達木盆地迄今為止出現的最早遠古文明的遺跡。

但以當時的冶銅技術和冶銅規模要建造托素湖的“水利工程”,只能是昆侖神話傳說。

其後,雖然遷青海的鮮卑族的一支吐谷渾曾在柴達木盆地建立過長達3000年之久的樓蘭政權,但就吐谷渾簡陋的手工技術,建造巨大的托素湖“水利工程”是不可想像的,即便是經濟發達的內地亦未發現有諸如此類的遠古文明的歷史記載。
至於外域文明的輸入,則更是無稽之談,近百年來,柴達木盆地只留下了一些外國探險者的足跡,以及柴達木盆地留給他們的心有餘悸的可怕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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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巢州


“陷巢州”的傳說不是傳說考古人員經過悉心研究,目前正式披露,流傳在民間的有關巢湖的由來,即“陷巢州”的傳說極有可能是事實。關於巢湖的形成,一直眾說紛紜,主要有三種:一種是民間流傳的、史書上也有所記載的———“陷巢州”的傳說,認為巢湖水域在古代是一座城市,後沉入湖底。
另一種是地質學者的觀點,認為巢湖是在地殼運動過程中由陸地下陷而形成的,屬於陷落湖,時間在秦漢以前,與民間傳說無關。
還有一種是歷史學者的看法,他們從字面上對史料進行反復論證,找出了一些漏洞,得出結論,史書記載的有關“陷巢州”的傳說不過是神話故事而已,並非有事實依據。
2001年底,“巢湖市發現隋代窯址”的消息被報導後,便有群眾提供線索,說巢湖北岸在冬季水位下降時河床上露出大量的陶片,可能和窯址有關。

考古人員遂趕到了距市區不遠的現場,發現在沿湖濱大道的護坡下露出水面的約有二、三百米的河床上到處都散落著陶片。
這些陶器,以泥質灰陶和夾砂灰陶為主,同時還有泥質紅陶、褐陶、夾砂黑陶以及一些燒成溫度略高的硬陶等。

器物以圈足器為主,一般都比較大,無論是口沿,還是底座弧度都很大,品種有甕、盆、缸、罐、壇、釜等生活用品。

少部分陶器上有印紋,主要有方格紋、席紋、弘紋、繩紋和刻劃水波紋。
一些泥質灰陶比較精細,胎體很薄,表面有貼塑。據當地漁民介紹,陶片分佈的範圍向湖中延伸有4、5公里遠,陶片多的地方有厚厚的一層。
他們還能大至說出這座城址四個城門的位置。
在一般的年份,冬季的河床上能夠看到有十多口水井,其中有一個水井旁還可以看到一棵兩人都合抱不過來的古樹樹根。

很多人曾在這裏撿到過青銅器,古錢幣,印章和完整的陶器。

在村民家中,考古人員還見到了他們在河灘撿到十分完整的陶釜、陶壺等。
經過數月的艱苦研究,考古人員確認這些物品是陶器製作和使用鼎盛時期的產物,基本斷定這是一處沉入湖底的秦漢時期的城市遺址,並很自然地把它和“陷巢州”的歷史傳說聯繫起來。  

關於巢湖的形成,雖然有多部史料記載它是在秦漢時期,但這些記載都是隻言片語。

居巢國在春秋戰國時期是一個重要的侯國,在探尋這一古國時,始終有一些難解之謎,這些謎似乎都和它的神秘消失有關。
首先,它的地理位置十分不確切。
有人說在巢湖,也有人說在桐城,還有人說在壽縣,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說明它的準確位置。
其次,是在漢代以前在多部史書裏都提到過“巢伯”“南巢”“居巢”這一諸侯國,但是在漢代以後和“巢”這座城市相關的人和事的記載卻很少,這一現象表明了它的社會地位已經大大的下降了,或者是消失了。

結合巢城這幾年來的考古發掘成果來看,也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一地區文明發展曾被中斷過。

漢代以前的出土文物反映出這是一個政治強大、經濟繁榮的地區。
如北山頭戰國皇族墓,出土了很多十分珍貴文物,放王崗漢代呂柯墓曾獲全國考古十大發現提名獎。
無論是在規格上還是在規模上,在全國範圍已出土的同時代墓中都是屈指可數的,但是在漢代以後,卻看不出這種社會發展的延續性。

高規格的墓葬和遺址幾乎沒有發現。對巢湖形成,以及居巢國的探索,過去一直都停留在以古籍史料為依據的歷史學範疇內,這次偶然的機會使現代考古學介入其中。

湖底這一古遺址的發現,從考古學的角度證實了史料記載有關“陷巢州”的故事的可能性。

大量的陶片和古人生活的遺跡,告訴我們在八百里浩瀚的湖面下,有著一段不平凡的歷史。

當然這一處遺址是否就是歷史上的居巢國,湖中還有沒有其他遺址存在,它是因水位上漲而淹沒的,還是由於地面下沉而陷落的,只有等進行全面系統的科學考古發掘以後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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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


湮沒在歷史迷霧中的城堡查裏。特克思爾是一個法國的建築師、藝術家,也是一個文物古董商。
他于1834年到了安納托利亞,這是愛琴海東邊一個很大的半島,今天為土耳其的領土。
安納托利亞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交通要道之一。
它的東邊是亞洲,西邊是歐洲和地中海地區,南邊是美索不達米亞,北邊是俄國的大草原。
幾個世紀以來,軍隊的鐵甲在安納托利亞平原上南征北戰,商旅的佇列在這裏橫貫東西,世界在這裏匯合,文化在這裏交融。
像其他的文物古董商一樣,特克思爾來土耳其的目的是尋找那些希臘和羅馬歷史裏曾經有過記載的地方。
他不辭辛苦,最終來到安納托利亞的北部中心地區,一個叫巴卡科依的小村。
當地村民們告訴他,巴卡科依村後的山邊有一座廢墟遺址。
特克思爾在村民的帶領下來到山邊。他驚呆了,廢墟的規模和宏偉遠遠超過特克思爾的想像。
古城廢墟的城牆大約圈地300英畝,部分古城牆仍然挺立著,有兩條非常寬大的馬路,一條有一對石獅守衛,另一條路旁守候著一個石刻的獅身人面像。村民告訴特克思爾附近還有另外的廢墟遺址,並帶領他沿著一條山道朝東北方向走去,一個小時後,特克思爾望見前方隱約出現了高大的石灰岩山頭;再靠近些,他發現石灰岩山頭上出現深深的天然裂縫,沿著這些裂縫進去,裏面竟是巨大的房屋。特克思爾發現高大的石牆上刻著幾十個男男女女的圖像,看上去像是國王和王后,以及仙子和仙女。

村民們告訴特克思爾,他們把這個地方稱之為亞塞尼加亞,意思是“有雕刻的岩石”。

知識淵博的特克思爾確信眼前的廢墟遺址決不會是羅馬人留下的。這裏的建築跟羅馬帝國時期的建築沒有關係。

究竟是誰在巴卡科依和亞塞尼亞卡創建了這些建築並雕刻下了壁畫呢,當時仍然是一個謎,為了解開這個廢墟之謎,幾位科學工作者經歷了漫長而痛苦的歲月,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有關這個古世界的線索開始浮出水面。
1872年,一位名叫威廉。
萊特的愛爾蘭傳教士從敘利亞城哈馬得到五塊帶有雕刻的石頭。萊特本人並不懂這些符號,期望大英博物館的專家們幫助破譯石塊上的符號。
他認為它們可能是一個被稱之為赫梯人的神秘民族雕刻上去的,赫梯人在歷史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以至於有的學者懷疑歷史上這個民族是否真正地存在過。

1879年,一位名叫阿其波爾德。舍斯的英國學者把特克思爾在巴卡科依和亞塞尼亞卡拍下的照片和哈馬石頭的照片做了比較,發現兩處照片上的符號有相同之處。

與此同時,其他一些研究亞述和埃及文明的科學家從文獻中找到了有關漢梯人文明的一古代美索不達米亞的楔形文字原形些線索。舍斯認為這些漢梯人可能就是在巴卡科依附近修建山頂城堡的民族。
最終,打開赫梯人秘密大門的鑰匙在千里迢迢之處的埃及被發現。1887年,在埃及一個叫阿瑪拉的村子裏發現了許多有楔形文字的陶碑。
這些陶碑是西元前14世紀統治埃及的法老阿克亨利的記錄。
文字中有許多處提到過漢梯人,即赫梯人。幾乎所有的陶碑都用一種19世紀學者都很瞭解的楔形文字所寫成,然而其中的兩塊陶碑卻是用一種沒人知道的文字所寫的,這可讓研究這些陶碑的語言學家和歷史語言比較學家大傷腦筋。

1893年,一位名叫歐尼斯特。強塔的法國人類學家在巴卡科依發現了兩塊陶碑,上面刻的楔形文字跟阿瑪拉發現的那兩塊陶碑上無法破譯的楔形文字相同,他的這一發現將古埃及文明與在巴卡科依修建城堡的那個文明聯繫了起來。

到了1905年,巴卡科依發現的陶碑中的一塊被送到德國柏林大學專門從事巴比倫和亞述楔形文字研究的專家雨果。溫克勒那裏,溫克勒猜想這可能就是赫梯人的語言。
他於1906年開始了在巴卡科依的考古挖掘工作。1906年8月20日這一天,溫克勒終於找到了答案,一位挖掘工人交給他一塊刻有巴比倫楔形文字的陶碑。
這塊陶碑是今天所有考古工作者都熟悉的一篇重要文獻的一個副本,即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和赫梯國王赫土斯裏於西元前1270年簽署的一項和平協定。該協議的另一個副本用埃及象形文字刻在埃及卡納克的一個神廟的牆上。

這等重要的文件一般保存在有關國家官方的檔案館裏,這就意味著巴卡科依肯定就是人們長期找尋的赫梯人首都。

直到1912年溫克勒逝世之前,他一共發現了1萬塊陶碑或碎片,然而他沒能破譯赫梯人的語言。
破譯赫梯人語言這一榮耀最終歸屬於一位叫貝德里奇。
霍羅尼的捷克學者,霍羅尼認識到赫梯語不是中東語言的一支,而是與起源於歐洲和印度的亞歐語系相連。

在他的研究基礎上,到了20世紀40年代中期,學者們對赫梯人文字的所有形式都有了相當的瞭解和把握。

到現在為止,巴卡科依地區發現的陶碑總數增加到25000塊,這中間包括了德國考古學家彼德。
涅夫於1990年至1991年間在一個赫梯皇室檔案館發現的3000多塊。
從這些陶碑裏,我們可以大約知道赫梯人的來龍去脈。
安納托利亞高地上的廢墟遺址是世界上已知的遠古文明之一,可以追溯到西元前7000年甚至更早。
西元前1950年,巴卡科依廢墟遺址上就已經矗立起城堡和定居點了,他的居民稱之為漢梯息,意為漢梯人的土地。

西元前18世紀晚期,漢梯人和另一支遷徙而來的好戰部落之間發生了戰爭,漢梯息在戰火中被毀滅,現代考古學家仍然不清楚新來的民族從何處而來;也不知道他們是突然大舉遷徙而來,還是一批一批積少成多的。

反正他們中的一支突然向漢梯人發難,將漢梯息夷為平地;然而一個世紀的時間不到,新來民族中的一支就重建了漢梯息,並重新命名為漢梯沙,使它成為自己的首府。
這個落部的領袖把自己的名字改為漢梯沙裏,意為“漢梯沙的國王”,這就是赫梯王國的開始,他的臣民被稱為赫梯人。

與最初的漢梯人不同,赫梯人喜愛征戰,他們很快將自己的國土擴展到了安納托利亞中部的大部分地區。

赫梯人的軍事擴張遠不止於這一地區,西元前16世紀中葉,一個赫梯國王先征服了安納托利亞以南的敘利亞,後又帶領軍隊南下500英里,想征服巴比倫在美索不達米亞的首府。
由於安納托利亞後方出現內訌,赫梯軍隊才迅速回撤,回到家園中。
在以後的幾個世紀中,赫梯人與埃及人之間打打和和,他們之間不時有戰爭發生,但皇室也有通婚。
西元前1246年,國王漢梯沙裏三世把自己的一個女兒嫁給埃及的拉美西斯法老。
後來發現於埃及卡納克廟宇牆上的一幅雕刻就描繪了當時埃及法老與赫梯公主的結合。
漢梯沙的心臟是一個建於山丘上的城堡,由於兩面有陡峭的峭崖保護,確實易守難攻。

赫梯人在城堡的另外兩面修築了又厚又高的斜牆來防範來敵,城堡同時也是皇室的駐地。20世紀50年代中期,一支由考古學家柯特。

比特爾率領的德國考古隊在城堡的北角發現了國王和王后的寢宮,大多數的陶碑都是在這裏被發現的。
為了保衛安納托利亞的家園和進行對外擴張,歷代赫梯國王保持有一支人數多達30萬的軍隊,使用短斧、利劍和弓箭,赫梯人在冶鐵方面頗具名氣,漢梯沙城堡裏出土過高品質的鐵制工具、武器和盔甲。
然而赫梯人打擊敵人最有效的武器是戰車;在戰場上,他們驅趕披著鐵甲的馬拉戰車衝鋒陷陣,所向披靡,使來敵聞風喪膽。

赫梯人的社會被嚴格地分成了幾個等級,最上層的是國王和王后。然而,王室的權力並非至高無上,他們的行為由一個貴族組成的委員會來監督。貴族階層下麵是將軍和朝廷的官吏;再往下則是商人和手工藝者,諸如鐵匠和陶匠;他們之下則是那些為城堡提供食糧的農民;處於最下層的是奴隸,所有這一切都由一個已形成文字、又極為詳盡的法律條文來約束,該條文對謀殺、強姦、叛國和其他罪行的懲罰做了詳細的規定。

如果說赫梯人的法律相當嚴厲,那它也非常公正,反映了社會的一種平衡。
諸如酷刑一類的野蠻懲罰為法律所不容,取而代之的是讓大多數的罪犯向他們的受害人提供某一種形式的賠償。
例如,一個謀殺犯必須向受害者家屬提供巨額賠償。
在赫梯王國裏,婦女享有美索不達米亞和埃及婦女所享受不到的權力和自由。

赫梯法律允許婦女和男子一樣擁有職業;皇家的檔和國寶顯示國王和王后共用大權,赫梯王朝的某一時期,曾有王后單獨臨朝統治的記載。

赫梯人信奉神祗,他們被稱之為“萬神的民眾”,因為他們容忍別的宗教信仰,允許信仰敘利亞、巴比倫和其他國家的神,並把這些神請進了自己修建起的萬神殿裏。
考古學家在漢梯沙廢墟遺址上找到過31座神廟的遺址,其中最宏大的,也是保存最完好的被稱之為大殿。

它占地5英畝左右,是一座建築複雜、四通八達的廟宇,可能曾經擁有200多名僧侶、神職人員、樂師以及其他供奉神祗的人。

考古學家們曾於1962年在大殿的一間貯藏室裏發現一塊陶碑,其文字顯示此廟宇是為供奉風雨雷電之神和太陽女神而修建的。他們是赫梯人供奉的最高神明。
在赫梯王國最後的幾個世紀裏,赫梯的國王也被認可為眾神之一。

赫梯文明繁榮了5個多世紀,但到了西元前1200年,災難降臨了。

科學家們已找到證據證明大約在不長的幾年時間內,漢梯沙和其他許多赫梯城市就被夷為平地。
雖然說赫梯王朝的覆滅來得迅猛而突然,但致使它遭此滅亡的各種條件因素卻已孕育了好幾十年。
長達一個世紀,影響整個中東地區的乾旱,一系列的莊稼歉收,似乎嚴重地削弱了赫梯王國的實力,學者們相信長時期的旱災給整個地區帶來了不安和騷動,人們開始遷徙。
於是,自身臣民的不穩定,再加上北部遷徙而來的擄掠性遊牧部落和西部入侵民族的合力,把赫梯王國推向了覆滅的深淵。

到了西元前1150年,赫梯王國已經徹底地不復存在。

那些倖存的赫梯人四散奔逃,在許多年之後最終為別的民族所同化,然而赫梯文化在歷史上卻留下了自己的一頁,赫梯王國覆滅200年以後,在安納托利亞東部和敘利亞北部又崛起一系列小的王國。
考古學家們相信這些王國的人民不會是赫梯人的後裔,但是他們卻選擇了赫梯人的語言,繼承了赫梯人的一些宗教和風俗習慣,學者們把這些王國稱之為新赫梯人。

在敘利亞,新赫梯人建立起了城邦,並持續到西元前8世紀左右。

正是這些敘利亞新赫梯人雕刻了後來威廉。
萊特在哈馬找到的石頭。儘管有了這些種種推斷,赫梯人的歷史仍然是混沌一片,他們的文明真相仍然未能大白於天下。
雖然赫梯人在歷史的長河中有了自己的位置,但是他們文明的起源、帝國的發展以及最終的命運,這一切仍有待于科學家們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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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禁地


佩特拉不完全是一個消失了的城市,歷史學家們還記得它的存在。
西元2、3世紀———羅馬帝國全盛時期———佩特拉曾一度是羅馬東部省城的驕傲,然而後來一度長期衰落。到了現代,除了阿拉伯的遊牧民族外,少有遊人訪問此地。
對外界而言,佩特拉的地理位置極其神秘。它隱藏在死海和阿克巴灣(今天的約旦國境內)之間的山峽中。
貝克哈特1784年生於瑞士,在德國和英國受教育並且學習阿拉伯語。

1809年,他受英非聯合會委託,負責調查並解答當時的一個地質學難題:北非的兩條大河———尼日爾河和尼羅河是否源於同一條河流,當時有些地質學家認為兩條河或是起源於同一個源頭,或是在巨大的北非沙漠內部某地匯合的;另一些人卻堅持認為兩條河流完全互不相干。

英非聯合會要求貝克哈特用第一手考察材料,揭開尼日爾河與尼羅河之間的謎底。

貝克哈特接受了這一富有挑戰的任務,開始策劃自己的旅行,他首先計畫去敘利亞,然後前往埃及的開羅,加入穿越撒哈拉沙漠去尼日爾地區的商隊。  

佩特拉不是一座城市。它的顏色也不是玫瑰紅的,它的歷史也沒有人類歷史的一半那樣久遠,但它仍具有不凡之處貝克哈特由敘利亞向開羅南行,途中他突然發現自己正處在佩特拉附近,於是決定去看望一下這長期被遺忘了的城。

通往佩特拉的必經之路是一個叫西克的山峽,深約200英尺。山峽漆黑一片,回聲蕩蕩,可是一轉過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山峽,則是另一番景觀。
世上最令人驚歎的建築就呈現在眼前:高130英尺,寬100英尺,高聳的柱子,裝點著比真人還大的塑像,整座建築完全由堅固的岩石雕鑿成形。
這座建築名叫卡茲尼,它最引人注目的特徵是其色彩。
由於整座建築雕鑿在沙石壁裏,陽光照耀下粉色、紅色、桔色以及深紅色層次生動分明,襯著黃、白、紫三色條紋,沙石壁閃閃爍爍,無比神奇。這些建築群是已消失的納522巴泰民族的墓地和寺廟。

佩特拉是阿拉伯遊牧民族納巴泰人建造的,納巴泰人約在西元前6世紀從阿拉伯半島北移進入該地區。

在他們建造的眾多安居地中,尤以佩特拉最為突出。

第一,它易守難攻,惟一的入口是狹窄的山峽,敵方無法調集大軍攻城,可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第二,資源豐富,環抱城市的高地平原上森林繁茂,木材豐富,牧草肥沃,利於遊牧;第三,水源充足,一股終年不斷的噴泉提供了可靠的水源。

到了西元前4世紀,納巴泰人又充分利用了該地的另一地理特點,大獲其利。
佩特拉位於亞洲和阿拉伯去歐洲的主要商道附近,來自世界各地的商人們押運著滿載貨物的駱駝隊經過佩特拉門前———阿拉伯的香、經波斯灣輸入的印度香料、埃及的黃金以及中國的絲綢都要途經佩特拉,運往大馬士革、泰爾以及加沙等地的市場。
西元前3世紀,佩特拉成為了納巴泰人的首都,在岩石中開鑿墓地成了一種風俗。

有些考古學家認為,這種習慣可能起源於早期居住在那兒的當地人,後來又由納巴泰人繼承和吸收了。

學者們相信該民族可能把已故的國王們視為神靈,把他們的陵墓視為神廟。
納巴泰人也建造其他廟宇,有的嵌鑿在岩石中。
不過其中最大的一座是建於西元前1世紀的獨立式建築,可能是用來供奉佩特拉主神都薩爾斯的,該神的象徵是一塊石頭。西元前2世紀,納巴泰達到了全盛時期。

版圖最大時,王國由大馬士革一直延伸到紅海地區,納巴泰人的文字進化成了當代阿拉伯文字,在當今大部分阿拉伯世界中廣泛使用。

西元前80~65年,國王阿爾塔斯二世統治時期,納巴泰人鑄造了自己的錢幣,建造了希臘式的圓形劇場,佩特拉城蜚聲於古代世界。
無論何地,甚至遠至中國,只要有駱駝商隊,只要有貿易團體,人們都聽說過神話般的石頭之城。
106年,羅馬人奪取了佩特拉,城市及周邊地帶成了羅馬帝國的一個省,稱作阿拉伯人佩特拉區。
它是羅馬帝國最繁榮的一個省,幾年中創造的經濟效益占羅馬帝國經濟生產收入的1/4.西元4世紀,佩特拉淪為拜占庭帝國的一部分。

在這期間,它成為一座基督教城市,是拜占庭大主教的居住地。

西元7世紀,伊斯蘭教在阿拉伯地區東山再起,迅速波及西亞和北非地帶。
伊斯蘭帝國日趨強大,最終控制了從西班牙到阿富汗的廣大地區,阿拉伯人佩特拉區又成了伊斯蘭帝國的一個小省。此時的佩特拉幾乎處於被遺棄的地步。
幾個世紀後,為了爭奪近東控制權,伊斯蘭勢力與歐洲基督教各國間戰爭不斷。
佩特拉這座石城在十字軍東征期間再次興旺起來。
歐洲十字軍在該地建立起短命王國,把佩特拉作為他們的一個要塞,一直堅守到1189年。
西元12世紀後,佩特拉再次被遺棄。在貝克哈特來訪之前,西方世界完全將它遺忘了。

到如今,有價值的東西早已被洗劫一空,到處都是牲口的糞便,牧人的煙火熏黑了這些建築。

到了20世紀,佩特拉成為旅遊聖地,同時也成了嚴肅的考古課題。
自19世紀初以來,德國、英國、瑞士、美國以及約旦等國的考古學家們都一直在佩特拉考察發掘。
當代的歷史學家們意識到佩特拉本身就是一個重要的文明中心,納巴泰文明早在羅馬帝國控制中東以前許多世紀就已形成。
今天的考古學對佩特拉人的生活方式越來越感興趣。
考古研究者們正在追尋後來被羅馬人重鋪過的,過去的納巴泰商道的痕跡,那裏曾店鋪林立,過往商隊趕著駱駝打著馬重步經過,車水524馬龍,好不繁華;他們也在研究由納巴泰人發展起來的蓄水設施。
該設施包括一個岩石中開鑿出來的大蓄水池和一條水渠;水池用來收集泉水和雨水,並通過水渠把水送給城中心的一個較小的水池,納巴泰人還從噴泉處直接安裝了許多陶管,把水引向城市各地;佩特拉淪為羅馬一個省後,精於建造水渠的羅馬人又改進了納巴泰的供水設施。近期的發現表明納巴泰人不僅僅搞貿易,還製造並且出口精美的陶器。

他們的泥器細薄精緻,裝飾著樹枝樹葉之類的自然圖案。

作為文化財富中心的佩特拉,吸引了來自納巴泰 王國各地的學者和藝術家們。
也許他們的精品還埋在佩特拉廢墟之中,等待後人去發掘。
學者們估計,在全盛時期,佩特拉居民多達3萬,城市規模遠比早期歐洲人估計的大得多;大多數建築物並非都雕鑿在岩壁上,而是些獨立的建築,隨著年代的推移,逐漸淪為廢墟,隨後又被千年風沙所淹沒。事實上,佩特拉城的大部分還有待發掘,眾多的謎底還等待人們去揭示。如今,學者們研究納巴泰文化的注意力轉向了兩個重要方面。
一些研究者試圖瞭解納巴泰人的宗教信仰,典禮儀式;另一些則集中研究他們日常生活的細節,普通人怎樣謀生,他們的家庭及其成員是什麼樣的。

地處約旦阿曼的美國東方問題研究中心的一位考古學家,於1990年在佩特拉發掘出了始於西元6世紀的拜占庭教堂的部分牆壁和整個地板。

地板由兩塊各72平方英尺大的鑲嵌圖案裝飾而成;圖案中描繪了長頸鹿、大象之類的動物,四季的象徵,以及漁夫、吹笛者和趕駱駝的人,如今這些圖案已經得到清理和修復。
一套約40卷的羊皮紙卷是在一個教堂中發現的,科學家們估計它們有1400多年的歷史,可追溯到晚期的羅馬時代。
雖然紙卷因火災毀壞嚴重,字跡仍然依稀可讀。學者們正在竭力解釋這些像是用拜占庭希臘語寫成的文字內容,而另一種手寫體文字還有待考證。

考古學家們還竭力想解答一個最令人困惑的問題:佩特拉為什麼被遺棄?

即便它失去了對商道的控制權,仍然可以倖存下來,那麼為什麼它又沒有倖存下來呢?
據分析,導致佩特拉城衰亡的可能是天災。
西元363年,一場地震重擊了佩特拉城,震後,許多建築淪為廢墟,房屋的主人們嫌麻煩,不願打掃清理碎石,寧願在震倒的建築前重建房屋,這是城市財富與秩序開始衰退的跡象,西元551年,佩特拉城再次遭受嚴重地震,也許那次地震震塌了拜占庭教堂;隨後教堂又受到震後蔓延全城的大火襲擊,羊皮紙卷也就在火災中被毀壞了。
然而為什麼許多城市都能在地震和火災之後重建,而佩特拉卻不能呢?

1991年,一群亞利桑那的科學家們給出了答案,他們研究過那些鼠和兔等齧齒類動物的貝塚也就是巢穴。這類動物都慣於收集棍子、植物、骨頭以及糞便一類的東西。

動物的巢穴被它們的尿水浸透,尿中的化學物質硬化,便可形成一種膠狀物質,防止穴中的東西腐爛。
每一個貝塚都盛滿了貝塚形成年代的植物和花粉的標本,尤如一個揭示歷史的時間倉庫。
科學家們研究了大量的佩特拉貝塚,發現在早期的納巴泰人時代,橡樹林遍佈佩特拉四周的山地;然而到了羅馬時代,大量的森林消失了。

人們為了建房和獲取燃料砍伐了大量的木材,致使林區衰變成為灌木林草坡帶;到了西元900年,這種衰退進一步惡化,過分地放牧羊群使灌木林和草地也消失了,這個地區逐漸淪為沙漠。

科學家們認為環境惡化是導致佩特拉衰亡的因素之一:當周圍的環境再也無法為龐大的人口提供足夠的食物和燃料時,城市就徹底消亡了。
佩特拉如同一本僅被讀過幾頁的書,在發現拜占庭教堂之後不久,人們又留意到了一根拔地而起的花崗岩石柱。約旦國境內沒有花崗石,肯定來自埃及。
看著那根花崗石柱,人們常常在想,地下面究竟埋藏著什麼。
一座皇宮?一座教堂,無論走到佩特拉城的何處,都會面對這樣一些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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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辛巴威


大辛巴威是外來文化嗎自從1871年德國探險者卡爾。
莫克在非洲中南部高原上發現大辛巴威的遺跡以來,關於大辛巴威是非洲人創造的還是外來文化帶來的,一直存在著爭議。
大辛巴威遺址十分龐大,是一個巨大花崗石建築群。
石牆中空,分內牆與外牆兩層,為了更加牢固,從底到頂向內傾斜。

內牆與外牆之間填有石塊。這些牆由石板砌成,石板切割得如此精確,以致於鑲嵌得天衣無縫,沒有任何泥漿和石灰粘合的痕跡。
大圍場的石牆有20至33英尺高,在底部有15英尺厚,長度為800英尺,由將近100萬塊花崗岩石磚砌成,石階與門道砌合得十分精巧,在某些地方用不同顏色、不同質地的石塊在牆上構成曲折圖案。
這些設計與今天許多南部非洲人在自己家的牆上所做的圖案十分相似。

大辛巴威占地約100英畝,有3個主體部分。西爾廢墟是一組石牆,形成山頂圍場。

考古學家認為這些圍場是此地最上層人物———王族以及巫師的居住區,在石牆圍場裏,有幾隻皂石雕的鳥。
這樣的石鳥被認為是活著的馬紹那國王與去世的馬紹那國王之間的紐帶,既象徵著宗教的權力,又象徵著政治的權力。
辛巴威棟博沙瓦的巨型平衡巨石,看起來它好像隨時會倒,但豎立在那裏恐怕已經有幾千年了在西爾廢墟之下是“大圍場”,呈橢圓形,直徑為300英尺。
大圍場內含幾個較小的石圍場和一個30英尺高的塔。大圍場由12個相似但卻小得多的橢圓形圍場所環繞。

沒有任何人確切知道這個大圍場是用來幹什麼的,但有一位現代考古學家推測可能是一所學校,不過是供年輕人行“成年禮”與作“結婚”用的。

大圍場之外的小圍場可能是上流社會人士的住所,或是與這所“學校”有關係的巫師和教師的住處。第三部分由這座城的遺跡組成,它佈滿於西爾廢墟及其周邊地區。
這裏有普通人居住的用“達格”築造的圓形小層。“達格”是一種由砂礫和白蟻堆裏的潮濕粘土混合而成的建築材料。
小屋可能曾有用木料或樹枝搭建的屋頂。

“達格”也用於建造石圍場中房屋,以供有身份的人居住。

1899年後,英國人在這裏建立了一個叫做羅得西亞的殖民地。
英國金融家塞西爾。羅得斯組織了一隊人馬進行考察。
19世紀90年代初,羅得斯的考古隊與英國科學促進會共同聘請了研究遠古時期文明的專家詹姆斯。狄奧多爾。
本特,對遺址進行研究。一開始,他認為辛巴威是純粹的非洲文化,並不十分古老。

但是,當他挖到4只用皂石雕刻的棲息在高大雕刻柱子上的大鳥時,開始轉變他說話的腔調了。

在他眼中,這樣的藝術珍品,似乎與古代地中海文明———亞述、希臘、克裏特、腓尼基等古國是相一致的,而絕不是非洲的!這片廢墟的古老、雄偉、神秘與周圍的原始小屋和粗獷的大自然形成鮮明對比。
考古學家理查。
N.霍爾也認為,辛巴威是由從阿拉伯或近東來的北方人所建造,是由遠古社會的更加開化的民族所建造。
當時的歐洲人比較容易相信辛巴威不是非洲本地文化的體現。
因為歐洲人把當時的非洲看成是原始的、尚未開化的民族。當時的非洲人“低人一等”,他們需要“較開化”的文明來“指引”。那時,多數歐洲人認為,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人總是住在原始的泥土茅屋裏。

他們實在無法接受非洲文明具有如此高度的組織性的創造性,以至於建造了像大辛巴威這樣的著名石建築物這一事實。

所以他們編造了種種令人迷惑的雜七雜八的神奇說法,用以解釋這些廢墟遺跡的存在。
如,大辛巴威不是腓尼基人所建,而是由埃及的流放者所建;或是由從北非來的阿拉伯人所建;或是由《聖經》中提到的流失的以色列部落所建;或是由海難中的北歐海盜所建。但是,一些明智的科學家提出了異議。
1905年,一位名叫大衛。蘭德爾。

馬克爾的著名考古學家,曾仔細考察了這片遺址,他鄭重宣佈:“大辛巴威毫無疑問在每一個細節上都屬於非洲。”英國科學促進會不願意接受這個定論,派了另一位考古學家葛特璐。

凱敦湯普生去考察,這個資深的考古學家對該遺址進行了極其徹底的分析,在1929年宣佈大衛的結論是正確的。該遺址屬於非洲文明。
一直到1970年,英國人不得不認輸,大辛巴威屬於非洲!10年後,羅得西亞獨立,這個國家自豪地取名為辛巴威,成為世界上第一個以考古遺址命名的國家,意思是“望族”。

今天,幾乎沒有考古學家和學者懷疑大辛巴威是現代馬紹那人的祖先所建,現代考古學家們發現:大辛巴威是一個強大非洲國家的中心;這個中心曾支配著辛巴威高原———一片富饒的丘陵地帶,南邊有林波波河,北邊有尚比亞河。

辛巴威高原以西是一大片起伏的平原;向東,一片低窪的平原構成辛巴威高原與印度洋的分界線。
早期的馬紹那人發現辛巴威高原是一個適合居住的地方。氣候溫和,雨量充沛,無邊的草地提供了廣闊的牧場,高原人發展經濟靠畜牧業,富裕程度的評估靠的是牲口的多少;牛羊成了交換日常用品的中間物。
高原人也與外部世界進行其他物品的貿易。該地區盛產銅、鐵、錫還有黃金,而黃金很快成了這高原的主要出口物。到西元9世紀時,貿易已成體系。

黃金從辛巴威的東邊流到非洲和阿拉伯商人的手裏;這些商人用黃金換回世界其他地區的產品,然後西運到非洲內地。

在大辛巴威,考古學家已經發現:東非基爾瓦港口的古幣、中國的陶瓷器物、印度的珍珠、伊朗的地毯。
黃金貿易給以放牧為生的辛巴威高原人帶來了財富。西元11世紀時,這種新的財源對馬紹那經濟產生了深刻影響,國王與貴族階層出現。

在橫跨高原的馬紹那居住區,這些上流社會的人採納了在山頂建房的習俗,而地位較低的人則居住在較低的山坡上和低谷裏。

富裕的貴族也開始用石牆圍繞自己的住宅區,這些圍牆並不是用來保護貴族,使之不受到攻擊的;而是用來標誌貴族與普通百姓之間必須存在的距離的。
建造圍牆的石頭處處可見,因為辛巴威高原有許多裸露地面的花崗岩。
馬 紹那人加工花崗石的工藝非同一般,他們利用晝夜溫差使花崗石自然地裂成薄片,馬紹那石匠還知道在花崗石上生火,加快裂紋的生成,然後用冷水浸潑,岩石的薄片就很容易分開。
他們也用楔子打進裂縫,使花崗岩成為石片。層層取下的石片又光又平。
巴紹那人發明了一種建築藝術,這種藝術非常適合於使用這樣的花崗石片。

那就是:厚厚的牆,用一層一層的石片砌成,平展的石片間可以不需要灰泥粘合就十分牢固。

科研人員已經找到證據說明,大辛巴威第一次有長期居民的時間大概是西元10世紀或11世紀。
大約在1250年,大辛巴威達到它的鼎盛期。
在後來的200年中,大辛巴威在辛巴威高原上佔據著主要地位。
今天仍然矗立的大型石藝建築群就是那段時間修建的。
20世紀70年代搜集的證據揭示,曾經有多達1.8萬人居住在大辛巴威的山頂上。

一位歷史學家指出,大辛巴威人的生活屬於“城市型”,但還是有一些下層人士的生活區,那裏擁擠、喧鬧、充滿煤煙。

大辛巴威人的經濟生活也有了最新的發現。大辛巴威除了向沿海地區出售黃金外,還是非洲內陸地區文化交流網的中心。
獸皮、羊毛、象牙、金屬礦石等各類原材料從辛巴威高原的其他地區和南部非洲的其他地區運到大辛巴威。
大辛巴威有眾多的能工巧匠,他們把這些原材料製成各種各樣的物品。
他們製造鐵槍、鐵炮、金銅飾物;製造陶器,並繪上圖案;他們把平滑光亮的皂石雕刻成石碟的石像。
考古學家們還發現了大量的編制工具,說明大辛巴威有著發達的紡織業。

大約1450年,大辛巴威開始衰敗。

可能是因為與敵國的戰爭;也可能是因為人口增長,造成食物、燃料短缺和牧地匱乏。到了16世紀,葡萄牙人開始在沿海港口作郵購貿易,使黃金貿易受到挫折,大辛巴威的地位每況愈下,馬紹那政權的中心遷至他地。

在數百年中,西南非洲在歐洲人、沿海地區的史瓦希裏人,以及非洲內地的馬紹那和其他地區的人之間的衝突中逐漸衰敗,大辛巴威被人們忘記了。

卡爾喚起了人們對大辛巴威的記憶,但也引起了一場持續多年的民族糾紛。
今天,隨著“大辛巴威是否屬於非洲文化”這一重大課題獲得突破性解決,考古學家們希望:他們對該遺址的研究將會向世人展現南部非洲那些鮮為人知但卻十分燦爛輝煌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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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的秘密


在秘魯納斯卡平原北部,有一座名為伊卡的小村莊,每年都有不少喜愛獵奇的遊人不辭辛苦來到這裏,不過,此處吸引他們的可不是美麗的風景,而是一座神秘的石頭博物館。
館中陳列著一萬多塊刻有圖案的石頭。

據考證,這些圖案很可能出於遠古人類之手,但圖案的內容卻展示著一種極其先進的文明:器官移植手術、輸血、望遠鏡、醫療器械、追逐恐龍的人……有幾個圖案甚至描繪出了1300萬年前從太空中看到的地球。
事實上,刻石上記錄的是一個業已消失的遠古文明。
刻石大部分來自伊卡附近的一座小山。

關於石頭的來歷,還有一段非常有趣的故事。

幾年前,一場洪水過後,當地的一位農民宣稱,他在小山上發現了一處洞穴,裏面存有大量刻有圖案的石頭,但他不願透露山洞的位置。
有關刻石的消息一經傳出,吸引了眾多專家的關注,全世界的目光都轉向了伊卡。
為維護國家文物保護法,秘魯政府逮捕了那個向外出售石頭的農民。
由於害怕坐牢,那個農民謊稱那15000塊石頭都是他自己刻的。

隨後他被釋放,而那些石頭也因此被貼上“騙局”的標籤,秘魯政府宣佈鬧劇結束,有關刻石的傳言也到此為止,伊卡逐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然而,許多專家依然持有疑問,試想:一個幾乎沒有受過教育、不具備豐富科學知識的人,怎麼能夠如此精確地刻畫出這樣的圖案,這與刻石上顯示出的高科技背景是相互矛盾的。事實上,只要細心一算就會發現,即使那個農民能一天刻一塊石頭,那他也需要耗費40多年才能刻完那15000塊!
另外,在早期的西班牙編年史中,也有關於古墓中發現刻石的記載,西班牙人還曾陸續將這些石頭運回歐洲。
如此看來,那位農民尚未出世,就已經有人發現刻石了。
聰明的專家將刻石進行了化驗,結果表明,這些石頭是產於當地河流之中的一種安第斯山石,表面覆有一層氧化物。

經德國科學家的鑒定,石頭上的刻痕歷史極為久遠,而發現刻石的山洞附近,遍佈著幾百萬年前的生物化石。  刻石依照圖案的類別,被劃分為太空星系、遠古動物、史前大陸、遠古大災難等幾類。

卡布瑞拉博士稱那些刻石頭的遠古人類為“格裏托裏西克人”,從刻石的圖案上看,他們具有極為先進的文明,掌握了高超的醫療技術,例如大腦移植,以及如何克服移植過程中的器官排斥反應,而這些技術的應用在我們的現代醫學中才剛剛起步。
其中有一幅刻石的圖案,描繪的就是從孕婦的胎盤中分離和提取某種泡沫狀物體,並且注入等待移植的病人體內,以減小器官移植後可能造成的排斥反應的過程。
石刻中還描述了醫療手術中,利用針灸進行麻醉的技術。

有些石頭甚至篆刻著有關遺傳基因及延長生命的圖案。

其中還有4塊刻石的圖案酷似世界地圖。
一些專家認為,這些地圖上描繪的陸地就是至今仍為謎團的遠古大陸———亞特蘭提斯大陸、姆大陸和雷姆力亞大陸。
關於遠古大陸是否存在,學者們已經爭論了上百年。
作家詹姆斯。徹奇沃德,曾經發現了一塊西藏的聖碑,上面描繪的美洲大陸的兩側,即兩片不知名的大陸。

探險家威廉。尼文在尤卡坦半島發現了一處岩畫,其間雕刻的地圖中,在大西洋與太平洋的位置上,都有兩片神秘的陸地,人們懷疑那就是傳說中的亞特蘭提斯大陸和姆大陸。

柏拉圖也曾提到過消失的亞特蘭提斯大陸,而在東方發現的古文獻中也有關於遠古沉沒大陸的描述。
然而,直到最近,科學家才認同了大陸板塊漂移學說,承認遠古時期的美洲、亞洲、非洲都與現在大不相同。

經過地質學家的測算證實,這4塊石頭的確是1300萬年前的地球地圖,而且非常精確。

卡布瑞拉博士認為,格裏托裏西克人知道在其他遙遠星系中存在著智慧的生命,他們擁有高超的太空技術,無需使用我們所知的能源就能夠進行星際旅行。

一塊刻石上描繪出一個人手持望遠鏡觀察天空的情形,他似乎能夠通過某種方式影響宇宙中天體的變化。

還有一塊石頭上刻畫的是銀河系,上面有彗星、日環食、木星、金星,以及包括昴宿星系在內的13個星座。
更為奇妙的是,一些刻石的圖案與納斯卡平原上的某些巨型圖案相同,平原上上千條由卵石砌成的線條,是何人傑作,又有何意義,至今仍是個謎,而這些線條與伊卡刻石之間有無聯繫,更是無從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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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印加帝國


古印加帝國最後的秘密1533年11月,法蘭西斯科。
皮薩羅率領著他的軍隊以勝利者的姿態踏入印加帝國都城庫茲科。
這位狡猾的征服者率領著180名驍勇的西班牙士兵,伏擊並且勒死了印加皇帝。
曾經當過豬官的皮薩羅,面對令人眼花繚亂的戰利品,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與軍士們七手八腳地從太陽神殿上撬下了一塊塊裝飾金板,他們還把印加君主們木乃伊上覆蓋的金制面具和貴重飾品剝下。

但是,皮薩羅這夥人卻忽略了可能是所有印加珍寶中最神奇的部分———那就是堪稱古印加財富根基的稀有布料織物。

皮薩羅和他所率的軍隊飄洋過海而來,就是為了尋求閃閃發光的金銀財寶,而並不是沖著織物而來。
而接替皮薩羅的總督們也同樣沒有注意到印加織物的珍貴。
印加人擅長織布,他們所製造出的布料在歐洲從未有人聽說過。
印加的織布匠們可以用線造出橋,用纖維織出屋頂。
羊駝是當地一種體形小巧而修長的動物,與駱駝同屬一族。
印加人利用羊駝的毛織出的一種羊毛織物,極其柔軟而華貴,在當時的高原帝國被視為最珍貴的寶物。

這片高原帝國的中心地帶,就是今天的秘魯。在安第斯山區,布料就相當於貨幣。

印加的皇帝們也喜歡用織布能手們織出的柔軟布料來犒賞忠誠的王公貴族們。
他們用柔軟細膩的絲綢作為發放給軍隊的津貼。印加皇帝的織品倉庫是如此的珍貴,以至於當印加的軍隊在戰鬥中被迫撤退時,他們有意將倉庫焚毀。
在西班牙人征服印加古國後隨之而來的混亂和毀滅之中,印加貴族們曾經垂涎的柔軟誘人的織物也隨著印加人而消失了。
與此同時,在偏遠的安第斯山穀中,曾經一度因紡織業而繁榮的村莊也墮入了長達5個世紀的貧困之中。
印加人傳說中的神奇織物似乎永遠地淹沒在歷史的長河裏了。但是幾年前,一位名叫珍。
惠勒的美國考古動物學家,在考察一些從美洲大陸被發現之前所留下的、出土於埃爾。雅拉爾村的一些幹化的羊駝和美洲駝遺體時,使印加人的最後秘密重現人間。當時在埃爾。

雅拉爾發現的這些動物遺體保存十分完好,就連它們的睫毛都完整無缺,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當惠勒後來用顯微鏡仔細察看這些幹化動物的皮毛樣品時,她發現了更加了不起的地方———和如今秘魯無所不在的羊駝身上所產出的毛相比,古老的羊駝的毛就像嬰兒的頭髮一樣柔軟細膩。
惠勒就此做出推斷,假如秘魯人能夠重新培育出這些古老的羊駝品種來,那麼它們所能產出的織品足以和最優質的羊絨媲美,通過發展這個新的產業,秘魯人完全可以從現在的貧困狀況下解脫出來。

時至今日,秘魯距離重新孕育出這些上千年的動物品種,或是重產出能與印加人所織的布料品質相近的織物還有數年的距離,但是惠勒在利馬建立了一座重要的美洲羊駝DNA倉庫,除了探求美洲羊駝的神秘起源外,她還設計試驗來區分雜交和純種的羊駝,並構想出一個搜尋控制美洲羊駝產生超細纖維基因的計畫。

惠勒從每頭動物乾屍的11個標準點上取下小塊的皮毛和纖維,並把它們帶到了英國的研究學院。
在這裏,實驗室的研究人員把每塊樣品上的200根纖維逐個裝入幻燈片,用一台投影顯微鏡來對它們進行測量。
當數據打出來時,惠勒不由得大為吃驚。

埃爾。雅拉爾的動物顏色和纖維尺寸驚人地一致,而它們的羊毛細得驚人。

有些羊駝的毛纖維具有直徑為17.9微米的均勻纖維———這比起現代羊駝的毛來,直徑要細上4微米,也就是十萬分之十六英寸!
對於毛紡廠來說,纖維越細,紡出的織物就越柔軟,其價值也就越高。例如羊絨纖維,其直徑只有16微米,由此也就成為了世界上最珍貴的羊毛,一磅羊絨可以賣到70英鎊。惠勒還發現,在今天的秘魯,美洲駝身上的毛纖維過於粗糙和生硬,幾乎很少被用於紡織業,多數的秘魯人只把美洲駝當作馱畜。
但是埃爾。雅拉爾的美洲駝毛卻具有如絲綢般柔滑的手感,纖維閃著燦爛的光澤。

這些駝多數的毛直徑為均一的22.2微米,和最好的美洲羊駝毛不相上下。

不僅如此,惠勒發現,這些古代動物簡直就是活的纖維工廠。例如,一頭12個月大的美洲駝,已經長出了七英寸長的毛———而現代的美洲駝卻需要24個月的時間才能達到這樣的程度。
古代羊駝和美洲駝身上如此符合人心意的特質,似乎不太可能是偶然產生的。
惠勒相信,早期的印第安人已經開始有選擇地培育他們的牧群,以特別供給一種古代的紡織工業的需要。她的這個想法,是因埃爾。

雅拉爾和其附近的一個叫做齊裏巴亞。阿爾塔的地區的家庭刻意地挑選用來祭祀和埋葬動物的方式而萌發的。

這些家庭極少屠宰健康、性成熟的牲畜。
相反,他們精選出非常年幼的雄性牲畜,這從牲畜繁殖的角度來講完全合情合理。
惠勒認為,後來統治這個地區的印加人很有可能同古代的埃爾。雅拉爾的牧羊人一樣具有高超的技巧。
西班牙人所著的編年史裏簡短地記錄了印加人作為飼者的卓越技能。
比如,庫茲科的牧師曾要求在不同的祭祀儀式上使用不同顏色的牲畜,這些儀式中就包括在城市的中央廣場上將美洲駝慢慢地餓死,這樣天上的神明就可以聽到它們的慘叫聲,把雨施捨給地上的人們。

為了給儀式的舉辦者提供恰如所需的牲畜,印加的飼者們培育出了純白、純黑和棕色的牲畜。

惠勒相信,早期佔領了印加土地的西班牙人,曾將大量珍貴的羊駝宰殺食用,還把整個羊駝群都趕到銀礦上去做馱畜。
同時,他們帶來的細菌,有可能造成了牲畜和技能高超的牲畜看管者們大批死亡。
在失去了高明的飼養者後,留存下來的安第斯人們只好把傳統的飼養和維護羊群的做法用在羊駝牧群上,終年讓羊駝和美洲駝的雄性與雌性在一起放養,這樣就減低了雄性的性欲,羊駝和美洲駝的種群也就日漸減小了。
惠勒不得不白手起家,她首先建立了一座包含了所在4種南美洲羊駝類動物的代表性血液樣品的DNA倉庫。
這些動物中包括了因其格外精細的羊毛而被獵殺直至瀕臨絕種的小羊駝,以及另一種瀕危的野生動物———安第斯駱馬。
她在丈夫的陪同下深入秘魯、智利、玻利維亞和阿根廷的邊遠山區,每到一站,他們都將採集到的動物血樣存入真空容器裏。
很快,他們的日產小卡車裏已經塞滿了580頭動物的血樣瓶。
這個DNA倉庫的收藏範圍如今已經包括了2000多頭羊駝類動物身上的樣本。
在倫敦的動物學院裏,遺傳學家開始注意分析這些動物血樣,他們很快發現了能夠將兩種野生的羊駝類動物———小羊駝和安第斯駱馬———清楚地區分開來的兩種核酸物質。
然後他們又轉而觀察已經家養的羊駝類牲畜的DNA鏈上這些標記部分的特徵。
科學家們推斷,小羊駝才最有可能是美洲羊駝的祖先,而安第斯駱馬又最有可能是美洲駝的祖先。
祖步的試驗已經表明,在精細的纖維和純種的牲畜之間至少存在著一些聯繫。
再進一步,惠勒和布魯福德正在搜尋能夠使羊駝產生超細纖維的遺傳因數。
然後通過基因核對總和篩選,讓牧人們聚集起帶有正好能夠產生超細纖維遺傳因數的純種羊駝群落。
這樣的純種羊駝經過多代的培育,必定能夠得到品質不斷改進的羊駝纖維。  

24.印度古城毀滅之謎考古學家始自1922年的發掘表明,約5000年前的印度河流域,曾有一座繁華的城市突然在瞬間被摧毀了。

它的遺址被命名為“摩亨佐達羅”,這在印度語中即是“死亡谷地”的意思。
但當代不少學者都以為不如稱它“核死丘”更適宜些。
持續多年的發掘,使掩埋在厚厚土層下的史前文明古城廢墟重見天日。
在這裏,考察人員找到了此地發生過多次猛烈爆炸的證據。

爆炸中心1平方公里半徑內所有建築物都成了齏粉。

距中心較遠處,發現了許多人的骨架。從骨架擺放的姿勢可以看出,死亡的災難是突然降臨的,人們對此毫無察覺。
這些骨骼中都奇怪地含有足以與廣島、長崎核襲擊死難者相比的輻射線含量。

不僅如此,研究者們還驚奇地發現:這座古城焚燒後的瓦礫場,看上去極像原子彈爆炸後的廣島和長崎,地面上還殘留著遭受衝擊波和核輻射的痕跡。

聯繫到古印度史詩《摩訶婆羅多》對5000年前史實的生動描述,後人對“核死丘”的遭遇也就可以領悟一二了:“空中響起轟鳴,接著是一道閃電。
南邊天空一股火柱沖天而起,太陽耀眼的火光把天割成兩半……房屋、街道及一切生物,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天火燒毀了……”“這是一枚彈丸,卻擁有整個宇宙的威力,一股赤熱的煙霧與火焰,明亮如一千顆太陽,緩緩升起,光彩奪目……”“可怕的灼熱使動物倒斃,河水沸騰,魚類等統統燙死;死亡者燒得如焚焦的樹幹,……毛髮和指甲脫落了,盤旋的鳥兒在空中被灼死,食物受染中毒……”難怪美國“原子彈之父”奧本海默認為這部印度古代敘事詩中記載的分明是史前人類遭受核襲擊的情形。
考古學家在西亞伊拉克境內的幼發拉底河谷地也曾發現過類似南亞“核死丘”的遺跡,考古學家在這裏一層層地挖下去,發現了約8000年的史前文明。

在最底下的一層,挖出了類似熔合玻璃的東西,科學家最初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直到後來美國在內華達州核試爆場留下了與這種完全相同的熔合玻璃的遺物。

而這種“核熔玻璃”人們已在恒河上游,德肯原始森林裏以及撒哈拉沙漠,蒙古戈壁灘等地陸續發現了好多。

在這些地方都分佈著一些焦地廢墟。

有的廢墟大塊大塊的岩石被粘合在一起,表面凸凹不平,有的城牆被晶化,光滑似玻璃,連建築物內的石制傢俱表層也被玻璃化了。
而造成岩石熔化需要達2000攝氏度左右的高溫,自然界中的火山噴發或森林大火均不能產生達到這種地球上這類史前“核死丘”的發現,究竟意味著什麼呢?對此,科學家們爭論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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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底生活


古代瑪雅人曾在水底生活日前,世界最有名的國際潛水科考小組之一———不列顛。
哥倫比亞潛水小組向媒體透露,他們的科考小組在墨西哥東南的尤卡旦半島———歷史上瑪雅古國的所在地考察時,發現了一條結構複雜、洞穴相連的地下河流,據初步估計,該河流約有200多英里長,有可能是世界上最長的地下河流。
而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在該地下河的最深處,潛水夫們竟然發現了古代瑪雅人砌成的爐灶、石桌以及陶器等物!
人們不禁要問:難道古代瑪雅人曾經在水底生活?!

據報導,該地下河離尤卡旦半島地面表層約有100多英尺深的距離,它最早為世人所知是在1998年,該科考小組的成員從當地一個幾英尺寬的井口潛下水去,想瞭解這些位於叢林中的深井常年不幹且水質清純的秘密。

沒想到下井後發現,該井竟然沒有盡頭,潛水夫潛了足有半英里長,吃驚地發現井裏面竟是一個無比寬廣的“水底世界”———一條條錯綜複雜的地下通道,不知通往何方,一些形狀古怪、不知姓名的水生物、小魚、小蝦等,同樣好奇地在他這個陌生的訪問者身邊游來遊去,輕啄著他的潛水服。

潛水夫不敢走遠,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潛回井口,報告了他的發現。
科考小組當即決定,從歐洲運來最先進的設備考察這條神秘的地下河。

科考小組的科學家們進一步研究後發現,該地下河在瑪雅人的傳說中早有記載,古瑪雅人稱之為“歐西貝哈”,意思就是“萬水之源”。

幾個月後,一些重達幾千磅的最新測量設備、水下燈、高級潛水服、瓦斯車等,通過馬背陸續運到了位於叢林深處的現場。
潛水夫們立即全副武裝開始了考察,由於地下河裏地形錯綜複雜,剛開始考察時十分困難,有時僅僅為了勘探一個深不可測的凹穴,潛水夫就得在水底熬上12個小時。科學家們初步估計,該地下河至少有200英里長,儘管無數個通道像迷宮似地讓潛水夫們大傷腦筋,但地下河的總流向應該是個大三角形。

水底洞穴的世界常常是個變幻莫測的黑暗迷宮,可能一不小心,也許某個人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為了不致于迷路,潛水夫們都隨身帶著一個線軸,一端系在入口處,一端拿在手上,每前進10英尺,就將線打上一個結。

這樣做既可以循線返回,又可以測量出前進了多少米。

潛水夫除了測繪水下世界的地形外,還附帶收集水下生物的樣本。然而不久前的一次發現,使該科考具有了全新的意義。
隨著探測的深入,潛水夫越走越遠,在快在地下河的一半深處時,他們中有人意外地發現了一些早期人類生活過的痕跡!潛水夫陸續發現了一些保存完好的砌在石壁邊上的爐灶、石器時代的石桌和其他一些古人類的遺跡。
依據發現的遺物,科考小組的科學家們估計,大約在9000至1萬多年前,這些古代人曾經生活在這裏!  

此外,科考小組還發現了其他一些瑪雅時期的東西,諸如破碎的陶器、瑪雅人的遺骸等。

面對這些意外發現,潛水夫們動也沒敢動它們一下,可以說他們十分震驚。
瑪雅文明已經夠神秘,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100英尺深的地下河裏發現古代瑪雅人砌下的爐灶、石凳———所有的發現都被原封未動地保留在原來的地方,等待滿懷疑惑的墨西哥國家人類和歷史學會的考古學家們趕來,對這項驚人的發現做出解釋。
古代瑪雅人能夠在水底下生活?美國佛州某大學一考古學教授認為,這種假設是不大可能的。
在水底生活必須要有類似魚類的鰓,就像科幻片《大西洋底來的人》,但那僅僅是科幻,瑪雅人的神秘僅僅在於他們的文明,譬如尤卡旦半島他們所留下的大量寺廟和金字塔遺址,但他們的身體構造和今人沒任何區別。

他認為在水底發現古瑪雅人生活遺跡,應該從地質學的角度尋找原因。

他認為,在1萬多年前,墨西哥尤卡旦半島要遠遠高於現在的海平面,大氣中的二氧化物和雨水混合形成富含碳酸的地下河水,長年累月腐蝕並“雕琢”出了這些洞穴。
隨著海平面繼續降低,這些洞穴漸漸乾燥起來,變得可以住人。

隨著冰河時代的結束,海平面又開始升高,這些乾燥的洞穴又漸漸被水注滿,古代人不得不離開洞穴到陸上生活,但他們居住時留下的遺跡卻仍舊保存在那兒。

洞穴和深井在瑪雅人的宗教中佔有相當重要的地位,他們將洞穴稱之為“西諾蒂”,意思就是“神的井”,他們把它看作是到達陰間的“地獄走廊”,而不是人類居住的地方。
據報導,目前該科考小組已停止探測“萬水之源”地下河,他們需要運來更加先進的潛水機器,以便使水下生態系統和古代遺跡盡可能不受到損害。他們將考察該地下河的剩餘部分,徹底解開它深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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